('淡水夕照: 假装从未发生为了麻痺自己,整个暑假我都在爬山,下山了以后再上山。
爬到筋疲力竭回到房子里,看见她留下的画架,素描本,衣服,我又想逃走。
直到开学的前一天。
「jack!你怎么变得这么黑!」
门一开,若亭对着我惊呼。
「你这是晒伤了吧?干嘛都不处理啊?小心皮肤癌!」她拉起我的手走向沙发坐下,不耐烦地打开包包,拿出芦薈帮我涂抹。
「你们来干嘛?」我看着还在门外脱鞋的tony说。
「来帮你搬家啊!」他微微笑着:「若亭刚刚打电话去确认过了,你之前住的那间套房还没有租出去,她已经帮你匯了订金。」
「搬回去吧!」若亭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的脑袋好空,跟心一样。
「我家还有空房间,思澄的东西先放我那吧!」tony说:「之后如果你要丢掉,我也可以帮忙。」
「她不会再回来了吗?」我问。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可是我知道你必须往前走,就像diana离开你的时候一样。」tony搭住我的肩膀。
「马的!陈tony!你真不会安慰人!」我捏住眉心,可是捏不住眼泪。
「你不就喜欢我老实吗?」
「喝酒吧!不醉不归!」若亭开心地说。
「我才不要跟你喝酒!你这会发酒疯的疯女人!」我否决。
「谁会发酒疯啊!你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