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抱她上楼,进了房间。
这里还是空荡荡的,我把她放在床垫靠墙的地方,拿起她的画袋,放在两人中间。
平常我可以睡地板或走路回家,但刚从山上回来,体力和精神都已经耗尽,立即需要品质良好的睡眠,好在床垫是双人式的,可以跟她保持一些距离。
帮她盖好被子后,我转过身,背对着她睡去。
天亮了,阳光把我晒醒。
我睁开双眼,朦胧间看见思澄的裸背,她坐在黑色的墙面前,静静的。
在我意识到她没有穿衣服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我眼睛不知道该放哪里,只好鑽进一旁的被子里。
我不断听见液体泼溅的声音,为了确定她在做什么,我把头抬起,看见她在一堆油漆筒间轻盈地跳跃着,或调色,或拿起笔刷泼溅,那表情专注而肃穆,就像换了一个人。
原本黑色的墙已经五顏六色,像是纽约pollock的抽象画,不同的是繽纷的色彩,让人想起繁花盛开的台湾田野。
晴空万里,微风栩栩的南国春天。
然后她用沾满油漆的双手拨了一下头发,回头看我。
那个笑容,停止了我的心跳。
她轻快地跑到我身边,鑽进我的怀里。
「思澄不是笨……」
我吻起她,疯狂地。
油漆刺鼻的味道混着她的香味,我拨开她柔细的捲发,亲吻她雪白的颈部,还有滑嫩的肩膀。
虽然感到她在发抖,我还是拨开衬衫的釦子,右手用力按住她的背,让我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细緻的皮肤,还有柔软的乳房。
我的手附上她的丰满,那粉嫩的双唇在我耳边娇喘,她举起纤细的手紧紧环抱我。
我不想放开她,不想放。
她修长的双腿扣住我的腰,我听着她逐渐加重的喘息,望着她逐渐酥软迷离的眼神。
一次又一次。
等她经不起折腾,累得在我怀里睡去,我才渐渐恢復理智。
我满身大汗,望着天花板喘气。
罪恶感瞬间爬满我的心脏。
我不敢看她的脸,一秒也不敢。
轻轻放下她后,我迅速起身,把衣服穿上,下了楼,开始奔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