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去他的,还能多惨?
放下酒杯,丹野蕾叹了口气,翘起曾在片场中迷倒不少人的二郎腿,索性接起电话。
「什么事?」
她只想快速切入正题,反正她正好需要点事儿来分心,最好是工作上的。
而果不其然,那头传来了男经纪人温和的声音,只是来交代一些无伤大雅的事,说着刚刚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又要再忙会。丹野蕾「嗯」的一声附和了过去,漫不经心地想着明天如果可以取车,要再找这男人一起去补货了。
忽地,一阵酥麻刺痛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蔓延开来,丹野蕾反射性地压住了标记的位置,却只是愈发疼痛。
「麦……」
「总之,明天的行程就这么定了——撒娇也没用,好吗?」
丹野蕾翻了个白眼,一手依然死死地压在腰侧上方试图缓解疼痛,她艰难地向男人开口:「乐于曼在那边吗?」
这次的不适感可跟来週期的时候不同,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啊?于曼?我找一下carol,等等。」
麦氏似乎也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迫切,难得地没有以调侃的方式再追问下去。接下来,丹野蕾听见自家经纪人那头传来的噪杂声响,其中不乏一些没有得到回应的询问。
标记处传来的疼痛急速恶化中,丹野蕾小心翼翼地撩起睡衣,查看时心底瞬间一凉。
原本发散着温和橘光的标记现正微弱地泛着血红色的雾光,丹野蕾鼓足勇气后轻轻触摸上那处皮肤,见到指尖上并没有真的染上血跡,才稍微松了口气。
麦氏那头的杂音更大了,开完会后的片场忙着去实现一些想法或为着明天的下一场戏做准备。丹野蕾看了眼窗外低垂的夜幕,彷彿一切在此时都被染成了黯淡的深红色。
七分鐘,那是从她家开到片场最快所需要的时间。
咬了咬此时略微泛白的下唇,丹野蕾站起身披上了件针织外套——好吧,八卦报导可能要改一改标题了,例如「人设翻新?直击红发影后深夜睡衣装出街」等的软性挖苦。
她掛掉了麦氏那头的嘈杂声,捂着侧腰夺门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