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解决她?还是一样的剁了,还是也将她料理成半身不遂的样子?
不管如何,这一份屈辱,他势必在恢复行动后讨回来……在恢复行动前,那就只能让她为所欲为了。
曲颂今用蒲扇遮在胯间,仰面看着昏黄的天,心思恍惚地酝酿着毒计。
腿间明明是轻柔的捏按,却像是处以极刑,秋露的那一划拉,如同燃星划过夜空,点着了一片火海,尖锐的痒如浪般一波皆一波打来,集体拍向他胯间最炽热的那块礁石。
她真的很熟练,好像没有怎么,怎么就…
怎么就会这样了,可以前哪里会这么快就起来,他不热衷性事,只在花巷里和新嫩的雏儿有过几次,还需她们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起来。
莫非这秋家小姐竟对自己下药?那阵夹杂着少许花香的果味更浓郁了,他也越发笃定自己心里的猜测。
手没了,还可以嫁入易王府;她身子不干净,亦可以…只要秋家还在。
秋露打量着曲颂今的神色,觉得差不多了。两指沿着他膝盖内侧迅速地向蒲扇下伸过去,先用指尖描摹了下形状,再张开五指覆上那份滚烫。
他没有全硬,本来还有些软,还被这么一触,那根尺寸不俗的肉棒就直接绷直了。
他一惊,鸡皮疙瘩骤起,喉咙里来不及遏制的发出一声呜咽。
这声音令他觉得难堪,曲颂今抬臂遮住眼睛,不想看自己的变化,也不想看那秋家小姐现在的神色。
秋露单手解开他缎裤的系绳,又把他的亵裤往下拽,轻轻一拨弄,那根柔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蒲扇下微微颤动。她要把蒲扇掀开,好好欣赏一下美人的春光,曲颂今倒是很坚持,手怎么也推不开,把这破扇子当作被子盖似的,堪堪遮住他那摇摇晃晃的欲望。不过现在的他除此之外很配合,秋露也能接受他这很没道理的坚持。
遮面的袖袍宽大,曲颂今只余一张嘴唇在外面,此刻不复先前的苍白,而是淡粉色,他好像还很渴,不住的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唇瓣,舔上了晶晶亮的润泽。
他声音既不是最初的乖戾,也并非刚刚的谄媚,而是有点哑,他说,“秋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她歪了歪头,想到先前曲颂今不敢言的话。
“…高阁凤命,贵不可言,便是如此贵不可言的吗?”她拇指和中指持着肉棒的上端,食指摩挲着那不止溢液的圆润龟头,“若是贵不可言,还会蹲在这儿伺候你?”
“秋小姐真是前后矛盾,先前在下说您自轻自贱,你非说是无上尊荣,再说到伺候,这是伺候?难道不是秋小姐在狎弄在下?”
他牙尖嘴利的有理有据,口气也是很嘲讽的味道,秋露的胡话,前脚说后脚忘,纵使理亏,也听不得人反驳,当即在他的肉棒上狠狠的撸动了两下,随后用指甲刮过龟头两边的经脉及那冒水的眼口。
曲颂今本就在沉浸在漫步云端的快感之中,被她冷不丁的一弄,下面又麻又爽又酥,额角都绷出了青筋。
“曲大人,你要是早早的让我进你这顽心院,咱们吟吟诗,说说笑,哪还有现在的事?”秋露停了手,稍稍起身,带着叹息般的调子在曲颂今耳边吐气如兰。
他被刚才的刺激整得眼冒金星,此刻秋露不动了,他却觉得铺天盖地的空虚,不由得隔着衣袖固定住她那只握住柱身的手,挺着腰尽可能地磨蹭。他想,这人真坏,一开始秋露长秋露短,大家闺秀的规矩架子拿了个十乘十,现在说话又没礼貌的多。
一把蒲扇盖住了两人昏天昏地的动作,已近胡闹了两刻钟,秋露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手上加快了速度,就在曲颂今喉咙再次传来那声呜咽,准备毫无保留的释放时,秋露突然用拇指堵住他的眼口。
“今天的按摩还不足以完全治好曲大人的腿疾,嬷嬷从前还会喂我吃一些补品,两者结合,疗效更佳,曲大人,你告诉我个地址,待回去后,我让人把补品方子送到你府上去。”
秋露想要他的地址,便于日后纠缠。
手中的那根在她手里无措的跳动着,曲颂今没回答,秋露的拇指加重了力道,碾着此刻脆弱而等待爆发的肉棒,指头甚至略略撑开了眼口,往里面埋了埋。
曲颂今一个哆嗦,搭在藤椅上的手登时收紧了,他反复咬唇,用得劲极大,淡粉的唇色转白,再变粉。
他努力劝服自己,只有告诉她,才能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很不甘心。
秋露等不到答案,心有不满,又用腕上的手链磨蹭了满是黏液的龟头。
“……城西荷花巷子第五户,宋宅,你将方子交给予宋伯,他会转交于我…”
秋露的拇指还未离开,曲颂今怕她不信自己,又说,“我每两个月都会更换……”
“知道了。”相比曲颂今直接告诉她自己住在哪门哪户,荷花巷子第五户这样据点一般的位置更让人信服,人至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有系统,送药的时候可以让系统在那宋伯身上装个定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秋露移开拇指,用形状不规则的手链滚碾在眼口的周边,又在那肿胀的肉棒上极快的撸动了两下。
桎梏解除,柔软的手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曲颂今头晕目眩,只知道射出一股又一股,尽数喷到那遮羞布一样的蒲扇褶皱中,再缓慢的滑落到他的缎裤上。
秋露褪下手链,又慢条斯理的用锦帕擦拭自己的手,曲颂今一如最初的姿势,他仍旧以袖掩面,面色稍稍带红,衣服有些凌乱,看不出被人玩弄过。
算算时间,系统对曲颂今的控制应该快解除了,她也得快走了,临走前她还不忘初衷的拿了几片银杏叶,冲着不愿看她的曲颂今摆摆手,
“那,曲大人我们后会有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