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司听毕向我瞅了一眼:「吭,是这样就最好啦,你立即去尽快办妥这些事情吧,否则再拖下去,说不定我也乌纱不保呀。」
我返回了办公室,挺觉得没趣,眼见枱前有一个笔筒,故便随手拿起一支笔来向笔筒一掷,那支笔便即「砰呤」一声地掷中入笔筒内。
接着忽瞥见督察张宇雷敲门走入:「长官,刚才又给黑面李喷了一面屁吗?」
我听他一问便没趣地说:「唉!那个正一老顽固来啊,经常黑着面来骂人,若人不知还以为他死了老头啊!」
「长官,这个都没办法,谁叫他是我们的上司,做得上司的就要端出那个官样,这样才显示得到他身为长官的威严嘛,有谁好似你一样这般亲民的哩。」
「这个都不好提了,是呢,你来找我有事吗?」我问。
「是的叶长官,其实我想问一下,那宗肢解女尸案和那两个男子被杀是否会有关係?因为我在想这两单案件同样都是在大帽山内发生的,又会那么凑巧吗?」张宇雷直问。
「其实我一早已想到这个问题,因为我一直都认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的,所以既然那个王晓敏在那处被杀,那么随时也会有其他的涉案人士牵涉入其中的可能,例如趁机到那处执拾剩馀的证物不能让人知道,其后在那处而被杀;又或甚至乎是有某某人到那处拜祭王晓敏时而被伏击者杀害也不定,但至于在乡公所门外被杀的两人,你又认为应是那一类呢?」
当张宇雷一听见我这连番妙论后,也霎时不耐烦地说:「长官,这单案件我们是证据不足呀,那又怎样去推算其他的事情呢!至于那个冯碧珍,我们上次都听你的吩咐去放长线钓大鱼哄她入瓮,希望可以从她的身上索多些料子,还要些时间啊!长官,我想倒不如下班回家吧。」
听他一说,我望一望錶:「喔~原来已是时候下班了,都是早点回家去吧。」
说罢,我便站起,然后关灯锁门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