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识,这便是你的小字。”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揽在怀里。
她怒吼,满头发丝裹着怨念扬起,如针般扎向他的胸口。
“嘶。”男人倒吸了口凉气,久久没说话。
过了好一阵子,他将她的长发理顺。随后,他的手又无耻地摸了上来。
“阿识?”
她愤怒的嘶吼。
只有她丈夫才能喊她的名字。
“这么开心吗?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
没有一点点征兆的,男人肮脏的手指突然捅入她的下体。
她僵硬了一下,还未融合完全的身体在躺着的玉台上死命挣扎起来。
喉中越发狂叫,嘶吼。
男人嫌她吵,直接用法术封了她的嘴,她从眼眶中流出了大团的血。
她在这种疯狂中渐渐有了知冷知热的触觉,男人将一些冰凉粘滑的液体,倒在她的腿心。
她无声地死命挣扎,嘴大张着,手无助地在空气中乱抓,快要不能呼吸。
有根滚烫的东西接近了她,就着湿滑的粘液,插了进去。
她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苦痛。
男人在她身上律动,逐渐忘情。
她太过苦痛,只能一直一直想着自己执着的事情,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盘旋:“阿识,我爱你。阿识,嫁给我。”
现实的恶魔在她耳边低语:“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真紧。”
大量的怨气喷薄而出,誓要捂死这个男人。他将喷薄而出的怨气一网打尽,随后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她觉得身体中瞬间充斥满金黄的气泽,这气泽和她魂骨互斥,她被压得顿时疲软无力。
男人似乎很满足,忍不住亲了亲她,然后把她抱回床榻。
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之后她每天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的,无时无刻不在被男人侵犯。
她再无力思考,无力面对现实,封闭五感,甚至自己为自己幻出了梦境。
梦里她的丈夫没有突然暴毙,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极少的闲暇时,男人很努力地让她跟他讲话。
但是她都不理会,他只好挑她感兴趣的问:“你相公是谁?”
“阿……阿……”她嘶哑着嗓子呢喃出声,眼角流出泪来。
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男人趴在她耳边道:“你知道吗?其实是我杀了他。”
她瞬间双目圆睁,露出两个颇具怨念的恐怖血窟窿,男人眼疾手快地塞了两团冰雪般的晶体到两个眼窝中。
“因为我想得到你,所以必须杀了他。”男人说罢,故意在她身体里动了动。
她又哭了很久,痛彻心扉,痛到每次男人一侵犯她,她就流泪。
又不知熬过了多漫长的岁月,她的眼睛长好了。全身上下的怨气被驱散得几乎不剩,被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支撑,但这是不属于她的东西,她用起来费力,大部分时间里只能瘫在床上。
“阿识。”听得男人走来,她愤恨睁眼,伸爪在猛地冲向他时顿住,错愕。
那人的脸,竟和她死去的丈夫一模一样。
男人俯下身靠近她,她用尽全部气力掐着那人的脖子,无法置信。
“阿识,”男人挥手绑住她救下自己的脖子,还煞有介事地咳了几声,厚脸皮笑着和她打招呼,“我是你夫君。”
她又挣扎着掐向他的脖子,就那样凑近了瞪着他。
“我……其实是这样的,为了把你身体里的怨气赶出来,我才不得不天天欺负你……还有,这眼睛虽然好用,却需要你用泪水冲刷,所以我不得不天天惹哭你。”男人小心翼翼地躲着她的指甲,为自己辩解。
“你不是他。”她粗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
胸有成竹的为自己洗刷冤屈的神君眯了眼,顿觉事情可能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可我真的是。”他十分真诚道。
她盯着这个恶毒的伪君子,把他定义为她此生最恨的人,最想杀了的人。
“我比他强,这样不好么?我能保护你,也能比他更爱你。”神君向她张开手,就好像她会扑到他怀里似的。
“你根本不是。”她只恨身边没有趁手的利器。
“可是他只是部分的我,我分离开自己的神魂就是为了找你,他完成任务了,我也重新变回了完整的我。”
“阿泽,只爱我。”她费力地说出这句话,喉咙被磨破皮,呕出一丝血。她死死瞪着他,眼眶发红。
“我也只爱你。”
他凑近她,轻轻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嗅了一口她沁入骨的体香。
“不,不,不。”她挥舞着双手,陷入精神的错乱。
“融合他的记忆确实还需费些工夫,可是阿识,我真的是你的丈夫。”
“他死了,你不是。”她梗着脖子,喉咙里咕嘟出个血泡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