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台湾也一年多了,自从祈雨月去了阿根廷后,就和杨海晴断了联系,毕竟是照顾她很久的学姐,既然都回国一趟了,去看看她也好吧?
祈雨月马上就拨了杨海晴的手机,发觉竟然是空号,又拨了室内电话,响半天也没有人接,是怎么搞的?杨海晴人间蒸发了吗?
正当祈雨月疑惑不已时,谢文棋家的门铃又响了。
是怎样?这次该不会又是哪个欧巴桑要谢文棋修马桶了吧?
「雨月,你可以帮我开一下门吗?我手上都是洗碗精,不方便出去。」谢文棋在厨房里朝着客厅大喊着。
祈雨月起身,正要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外的人好像有钥匙,喀啦喀啦了几声,锁就被解开了。
门马上就被推了开来,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身材瘦弱的男人,他一脸疑惑地望着祈雨月,似乎她不该出现在这里似的。
祈雨月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就是谢文棋小茶几上那个相框里和谢文棋合照的那个男人,谢文棋的未婚夫。
「咦?你是?」
「呃…我…」
祈雨月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好这时谢文棋走了过来,她一脸讶异的望着那个男人说,「逸翔?你怎么会突然来?」
「很想你,就过来了。」林逸翔对着谢文棋温柔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祈雨月不禁皱了皱眉头。
嘖,这种令人十分不爽的感觉是什么?
好歹祈雨月才刚刚分手耶,这两个人是在她面前晒什么恩爱啊?真是的,谢文棋不懂得体谅一下失恋人的心情吗?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谢文棋一脸娇羞的望着林逸翔,看起来就像个小女人似的,果然每个人在情人面前都会展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是啊,为了你请了假,你不是一直说很想去动物园的吗?走吧,我们现在就去,你吃饱了吗?」
「那个…我可能没有办法去。」
「为什么?安乔不是不在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工作必须做吗?」
「不是,是雨阳拜託我照顾她妹妹雨月。」谢文棋朝着祈雨月的方向看了一眼,「雨月,这是我未婚夫,他叫做逸翔。」
「你好。」林逸翔非常彬彬有礼的对着祈雨月说。
「嗨,你好。」祈雨月也只好对着林逸翔露出了个善意的微笑。
虽然林逸翔看起来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祈雨月就是觉得他看起来莫名的讨厌,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对了,那雨月也跟我们一起去动物园好了。」谢文棋一脸开心的对着祈雨月说,「一起去好吗?」
什么嘛,刚才一大早还在愁眉苦脸的,怎么这个叫林逸翔的男人一来,谢文棋就好像心情变得非常好的样子?
看来有没有祈雨月在,根本就没有差嘛。
「不用了,我要去找一个学姐,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我才不想当电灯泡呢。」祈雨月努力的强顏欢笑,还故意开了开玩笑说。
「找学姐?你要去哪里找她?要不要我们陪你去?」
「没关係啦,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嗯,那,好吧。」
啊啊,什么嘛,竟然真的要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啊?
祈雨月实在是越想越不爽,迅速收拾好东西拎起包包,祈雨月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临走前,祈雨月看了一眼在客厅的谢文棋,她正在和林逸翔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看来他们感情的确很好。
祈雨月关上门,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谢文棋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嘛。
也是啦,林逸翔都和谢文棋交往那么多年了,还有了婚约,相较之下,谢文棋和祈雨月也才认识不到一天,跟林逸翔比起来,祈雨月在谢文棋的心目中根本就连屁都不如吧?
下了楼走没几步,祈雨月才想起她的钱包好像放在房间里,没办法,她只好又再度爬上了楼梯。
正要推开门的瞬间,祈雨月却好像听见谢文棋和林逸翔在争执的声音,她悄悄的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隙,然后偷偷地蹲在一旁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雨阳的妹妹?那又干你什么事?为什么她们什么事情都要麻烦你啊?不觉得很过分吗?」林逸翔非常不悦的说。
「雨阳拜託我的事,就跟乔拜託我没两样啊。」
「安乔到底跟你是什么关係啊?在你心里,她和我到底谁比较重要?」
「你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好不好?」谢文棋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说,「你是到底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啊?你看不出来雨月是故意要让我们两个独处吗?我不晓得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是怎样啊?给你一份工作,给你钱让你还债,你就必须为她做牛做马一辈子吗?大不了我把她这几年付给你的薪水还给她,你叫她放过你好不好?」
「乔从来就没有要勉强我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去做的,你干嘛把她说的那么难听?」
「文棋,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结婚?我已经等得够久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谢文棋坐在沙发上,看起来非常为难。
祈雨月默默的关上门,下了楼,她掏了掏裤子的口袋,幸好还有一些零钱。
在街上间晃了几圈,祈雨月再度抓起她口袋里的那把零钱然后望了一眼,她无奈地走进麦当劳,点了两杯超大杯的可乐,然后就到座位区猛喝着。
该死,越想越生气。
她忍不住拨了祈雨阳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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