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让我想起以前结训时,老鸟也是这样一次全部涌上来的。」萨姆尔举臂挡住一记上劈,顺势抓住对方的衣领摔了出去。
人潮不停一层层涌上,打到后来,我已经看不清衝到我面前的人长相如何,是男是女,视野中只剩下一只只朝我挥来的手脚,我直觉地格挡,推拨,反击,就像对方是平时练习的木人桩跟沙袋。
对方被我们挡在红砖楼前,但我们每出一拳一脚,似乎只能削掉对方薄薄的一层皮。
「没有时间了,搬傢伙!」群眾后方传来杜福海的声音。
「傢伙?」头上响起『叩』的一声,红砖墙上多了一记创口,一颗石头落在我脚边。
「小心石头!」我刚喊完,身后的红砖墙传来下冰雹似的噼啪碎响,数百颗石块击中砖墙,朝我们落下。
我们举高双手试着挡住,可是太迟了。
记忆中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颗石子击中了王万里的侧头,鲜血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