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野没说话,把秦默彦的腿搭在自己膝上。
秦默彦的膝盖也很红,中间好几次都差点桂不住,即便只是在柔软的床单上不停摩擦,也还是留下了印子。
事实上,秦默彦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该是很娇气的一个人,路西野有时候没法想象,他一个人怎么撑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
但他也时常会刻意去想这件事,因为那中痛苦会时时提醒他,要付出更多更多去爱惜和保护秦默彦,要用许许多多的甜来彻底盖住过去的苦。
路西野的掌心罩在秦默彦膝上轻轻地揉了揉,他的掌心很热,让秦默彦隐隐觉得有些痒。
“我没事,”秦默彦坐起来,拉了路西野的手,“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他半跪起来,倾身亲吻路西野的下巴和嘴唇,把手抚在路西野肩头,那里有他留下的一个清浅的牙印。
“疼吗?”他问。
“如果你多亲几口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疼了。”路西野将人抱进怀里来,反客为主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又胡乱闹了一通,才相拥着躺在床上。
风透过窗帘吹进来,带着秋夜轻浅的凉意,路西野拉了薄毯为秦默彦盖上。
“这么早就睡觉吗?”秦默彦趴在床上,偏头问道。
他有点兴奋,每次和路西野见面都很想让时间可以走慢一点,或者无限延长,不想闭上眼睛再张开时两个人就要分别。
“不想睡?”路西野看了眼时间,含笑问道。
“嗯。”秦默彦说,“你回来的路上不是说想看电影吗?不如现在看吧?”
“想看什么样的?”路西野问,打开软件开始选片。
“嗯?”秦默彦认真想了片刻,“文艺片吧。”
看文艺片正好,路西野飞了十个小时,文艺片还能助眠。
秦默彦说完,便美滋滋地躺了下来,安静地等着路西野选片。
片刻后,电影被投在了对面的墙上,配乐出来,阴森诡异,秦默彦不确定地看了路西野一眼,直到片头放完,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路西野放了部恐怖片。
“喂。”秦默彦在薄毯下面向路西野靠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尤其丰富,只听配乐就能脑补出很多很多可怕的场景,甚至于比电影内容还要可怕的多。
“路西野。”秦默彦叫了一声,抬起手来堵住耳朵,然后把脸埋进路西野颈窝里,感觉到路西野轻轻震动的胸膛。
“秦默彦,”路西野逗他,翻身想把他的手拉下来,被秦默彦踹了一脚,仍不忘笑他,“你竟然不敢看恐怖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