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尖瞬间充斥了浓重的石楠花香味,虚软的身体躺在后座里,因着高潮的缘故,她身子还微微哆嗦着,腿间被他深深贯入过的娇穴还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晶莹的粘液,被打开过的入口,此时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却难掩被蹂躏后的红肿,一副淫糜的画面。
他抽出纸巾来细细地替她擦着腿间,将那粘乎乎的湿液都擦了个干净,又细心地替她将底裤穿上,又将睡袍给她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她跟猫儿似的躲在他怀里,脸上还糊着东西呢,就往他身上磳,这让他一乐,“大好的面膜呢,先敷着,待会儿再给你洗洗?”
她默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臭毛病,还将这个抹了她整脸,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这是没道理的,你都哪里听说的事?”
老卫还真同她聊起家常来,呃,这个也算是家常,当然,两个人要好时,什么话都算是家常。
晚上她没回别墅,就同老卫在一处,老卫将她搂在怀里,跟搂着最珍重的宝贝似的,“赶明儿回去就是校庆了,你可得好好安抚你舅舅,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这算是提醒了,也将关系给透明化了。
她算是被说着毛病处了,不敢接这个话,事是做了,但真叫她嘴上承认嘛,她也一下子承认不起来,好像说那个话吧就把她的头骨给折了一个样儿——非得顶着,她就不说,从别人说出来,她那就是被迫的,所以就这么个小狡猾,好处要全得,但就不肯张嘴说。
瞧着她不吭声,老卫到也不逼她,反正他自个得了话儿了,她晓得心疼他就行了,至于齐培盛嘛,他不是那么能耐嘛,当年把那么小的人儿都给占了,也活该他自个受着——“回头你舅舅要是欺负你狠了,你就同我说,我去说他。”
听着这话,窈窈到是有点儿幽怨了,“你还说他,你上回还同他一起……”
都说了她没敢说的,刚提起上回的事,语气就这么蔫了。
老卫哪里不记得上回的事,两个男人跟比较似的伺弄她,只是被说了,这就难免有点心虚,便轻咳了一声,就将锅毫不内疚地甩到人不在此地的齐培盛身上,“唔,那是你舅舅的意思,是他叫我过去的。”
窈窈这个时候也难得精明一回,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我信了你的邪”。
老卫被戳穿,也不再将锅甩给齐培盛了,双手就去挠她的身子。
她怕痒,就让他挠得“咯咯”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就朝他求饶,“老卫,老卫,别挠了,我投降,我投降……”
她不讲风骨,不讲信条,半点都经不过他的手段,投降也快。
老卫这才不挠她了,将她更搂得更紧了些,这搂得紧了,她又发现他硌着自己了,但她这会儿确实是累了,就缩着不敢动了。
老卫哪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摸摸她的脸,“乖,早些儿睡觉。”
ps:你们满意你们的老卫吗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