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听见她高昂的尖叫声,心里头又酸又麻,胯下自然又挺立起来,人从身后贴上她光洁的美背,将她从齐培盛的性器上抽离,只听得“波”的一声,两个连接之处分离开来,带出一股粘液,顺着她的腿根处滴落,将床单湿了一角。
他这一手,令齐培盛颇有些不满,到底人家是正主,且事出在他这里,自然是他要退上一射之地。
只他这会儿被娇软的人抛下,性器还直挺挺的,无奈之下到只能用自己的手。
卫枢得了人,自然又是一番被翻红浪,只他到底不是铁人,这一晚上的还得齐培盛帮衬着些,到最后,反被她都给榨了个干净,鼓胀的囊袋被她掏得空空如矣,这一晚上她就跟要吸人精血的妖精没有什么两样。
这一晚特别的漫长,就算是谢曾宇想闯房,还是叫吴晟给挡了。
吴晟是很早就从席上出来了,也在门外听过声儿,当然,他不会进来打扰,他所需要的解决事情。在齐家,在齐家的家宴上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不能让人容忍——更何况是出这样的事,但凡有一点消息传出去便成了齐培盛的把柄,舅甥相奸,是多大的丑闻?况里头不止舅甥,还有卫枢。
恐怕齐培盛的仕途都要终止于此。
吴晟决不乐意见到那样的情形,他还给了谢曾宇一巴掌,“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谢曾宇早就急得不行,万万没想到利连娜连点小事都做不好,紧闭的房门让他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眼睛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像是不死心地一样地问道,“里面都有谁?”
“啪!”
他的脸上再挨了一巴掌。
吴晟冷睇着他,“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