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瞧着并未着内裤的娇艳花穴,许是被他入得狠了,两片花瓣虽已经合拢,还是隐隐地露出细细的肉缝,红肿的穴肉显得淫靡而狼狈。他眼神暗深,不由“啧啧”道,“真是可怜哪,都成这样了。”
他嘴上说着这样的话,随着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她越来越紧绷,突如其来的湿热唇瓣就覆在她腿间——她更绷直了身子,喉间溢出闷哼声,她瞬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小穴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凭着本能将他的舌尖夹在身体里。
他的舌尖似蛇信一样,不顾她的推拒,执着地舔弄着她抽搐的内壁、吸吮着她的甬道口——她抬着头,发出呜呜声儿,嘴里求饶着,“舅舅、舅舅……”
齐培盛安抚着她的臀肉,大手揉弄着她,将她揉弄得似哭非哭;唇舌并用地吮吸着她敏感的花瓣,将她弄得几乎站不住腿,腿上失了力道,几乎就坐在他的脸上——他往后一躺直,她也跟着失去了重心,真的就坐在他的脸上,将自个儿已经不断分泌着粘液的小穴再度对准他的嘴,似蜜一样的粘淮都叫他吮吸得干干净净。
温热的触觉,像是抚慰了她一样,叫她整个人似沉未沉,好像只晓得他的嘴唇。
终于,她一个哆嗦,人几乎往边上瘫软——还得亏他将她给扶住了,将个娇人儿给扶住了。
他将她给扶起来,被浴袍遮住的下半身可见高高隆起,偏他并未像下午一样,而是将毛巾沾了温热的水,又将她腿间擦拭了一次,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将她弄疼了。
ps:中午少更一点,估计晚上还有哈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