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生朝隔壁房间一抬下巴,示意人就在那里,“许是喝了酒,那位有些儿不舒服。”
卫雷就要进房里,又被秦明生叫住,他难得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有事?”
秦明生仿佛天生就会点头哈腰这一招,把头迭得低低的,压低声儿道,“那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卫雷懒得理他,刚要推门进去,这手上的动作就止了,回头看向秦明生,“不用我提醒吧?”
“您放心,”秦明生立马道,“您方才就回去了,早就离开了这会所了。”
卫雷很满意他的识趣,“秦老板还真是和气。”
秦明生心惊肉跳的,就生怕自己嘴里奔出叫人不喜的字眼来,“多谢先生夸奖,我实在是当不起。”
卫雷这才进了房,随手就关了门,房间里头没有人,至少这总统套房的卧室里没见着她的身影——他转了转,还是没找着她的身影,就连衣帽间都找了,生怕她醉在里面了。
可还是没有人,可把他给急的。
他唤了一声,“窈窈?”
成熟男性的嗓音透着经历时间的质感,能令人有种头发麻的感觉——张窈窈听见了这声音,这会儿羞愤得要死,到不是她想死,而是这种感觉太叫她想把自个儿人道毁灭了。
可她现下儿呢,人躲在沙发后面,她身体里似燃烧着一股子莫名的邪火,叫她的心没由来地突突跳,进了这房间,她便控制不住,还没走到沙发前,人就已经软了,身体里的邪火闹得她蜷缩在沙发后,脑袋有种声音在命令着她抓住什么——可她又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空虚的难受,又好像是抓住什么都不行。
卫雷听见那微弱的声音,朝着沙发走过去——他开了灯,这会儿灯光大亮,她绑着的长发有些凌乱,娇嫩的面容渗着汗意,他看清了她此刻的模样,腿儿微张着,纤白的手、手则在她自个腿间弄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底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窈窈?”他唤了一声,声音绵长。
她似听见了,微眯着水漾的眸儿,朝他看过来——
许是羞的,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也从腿间颤抖地拿了出来,手指间能瞧见晶莹的水意,那是她难捺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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