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只晓得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乳尖儿,更别提一下又一下地冲刺,少年人的冲刺更有冲劲儿,冲得她溃败如山倒——敏感的身体被累积的快感冲刷得魂都飞走了一样,一双水漾的眸子,透着她也未曾发现的迷离,小穴跟着抽搐起来,几乎控制不住地抽搐,还将他紧紧地咬住。
她洁白而光裸身子就在他身下,随着他猛烈的抽插,上半身不由自主地颤动着,连带着胸前两团肉坨坨也能晃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来——耳朵里响着他的话,她嘴里头哼唧唧着,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
然而,他觉着自己到了顶点,连忙将自己退了出来,眼神里甚至多了些强势——将个肿胀的性器对上她的脸,白浊落在她眉间、脸颊、唇瓣间,似一幅最好看的画,是他自己亲自创作的。
他的手抚上去,将个白浊都抹开了,抹了她整脸,鼻子闻到全是他自己的气呼,少年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浮现一丝满足。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刚泄过的下身此时又精神头十足地昂起了头,而她早就无力地躺在沙发里,乳尖儿高高挺立,双腿微张开着,露出刚才被他蹂躏过的私密处来,那处已经红肿的娇艳欲滴,穴口处又让艳红的花瓣给包裹在里面——他一瞧过去,那艳红的花瓣似有了自主性,竟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动了起来,极为惹人怜爱。
“窈窈姐,”少年哪里忍得住,双手将她给抱起来,将她放到桌面上,叫她趴跪在桌上,将个不知餍足的性器对着她微微抽搐的花瓣,重重地抵了进去,这会儿,里面软乎乎,一下子就入到了尽头,他畅快地喊了出声,“窈窈姐。”
她浑身发软,被他在身后一入,人差点儿栽向桌面,也得亏是他伸手快,将他个腰儿捞起。她倒在他怀里,无力反抗,又无力抵抗,沾了白浊的唇瓣,艳红一片,只能逸出破碎的哼哼声——似个被操纵的娃娃一样。
他没射进去,到了临界点,还是将自己抽了出来,手指抹过抽搐的花穴口,瞧着红肿的入口处,他都有些心疼——手迅速地在自个性器上捋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而张窈窈呢,失去了他的支撑,人歪倒在桌上,雪白的肌肤,此时都染了一层浅浅的红,更衬得她娇弱无比。
他将她抱起来,亲自替她洗了个澡,替她套上睡衣,还是将她放在那间客房里,站在门口,良久,他才关上了灯离开。
PS:小狼吃到了,下面是谁呢哈哈,肉戏写得好慢呀',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