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姑娘儿,奶凶奶凶的,叫吴晟真个是拿正眼瞧了她,见她肌肤胜雪,眸光流转之间更有一份青涩的娇媚,偏又绷着一张俏脸儿,当她自个是正上课的老师了——偏她当老师的瘾还大,一手揪着他的衣领,“给我坐好了,仔细着听课。”
声儿娇娇的,听得人都酥了身子,吴晟到没曾想平日乖巧的小姑娘竟成了这般模样,到将他的几分欲念给勾了起来——只他是个精明的主儿,并不声响,还嘴上哄着她道,“窈窈老师,我还得寻个人来,他逃课了,我将人寻过来,一起上课好不好?”
张窈窈眼儿一亮,就跟听见什么大事件一样儿高兴,还大大方方地指了指门的方向,“赶紧的将人叫回来,我得你们划重点。”还真有模有样呢。
吴晟失笑,真叫她给弄得没法,人也不去寻齐培盛,就给人打了电话,“你外甥女喝醉了,在她房间里,你照顾一下。”
也就这么一句话,就把齐培盛推进去了。
齐培盛一听到外甥女,就晓得是张窈窈,那是他姐的女儿,他姐不本姓齐,早年被齐家收养,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齐家人,后来又嫁到张家,这外甥女呢,他平时也疼着的,是个乖巧的女孩儿。
当乖巧的女孩儿喝醉了,他可不得急嘛,也不假手于他人,就自个亲去了——这一推门,才晓得里面待了个小艳鬼,叫他翻不了身的小艳鬼。
酒的后劲儿强,强得张窈窈都自个身上连衣裙都扯了,就着白色的胸衣跟白色的底裤——她一对小奶儿叫胸衣包裹得严严实实,人还扭着腰站在门口,朝着进来的齐培盛就是一个蹦起来,双手就搂住他脖子,两条纤细的腿儿就勾住他精窄的腰身。
这么突如其来的亲近,到令齐培盛招架不住,试着唤了声,“窈窈?”
他这一声不喊还好,这一喊的,喊得张窈窈来了魂,那白嫩的小手就往他脸上一拍,“叫什么呢,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还没有礼貌了?叫我张老师。”
可怜的齐培盛,走在外边,都是年少有为,这到了张窈窈的嘴里到成没礼貌了,她还扭着小屁股,腿内侧正巧贴着他精致的皮带头——他是这回了家,到还没到回家就换家居服的地步,自是穿戴整齐,此时这皮带头因她扭着小屁股,就跟有意识似地摩挲着她腿间娇嫩处,磨得她个哆嗦的。
她也是真娇,娇得跟个枝头的花骨朵似的,经不起一点儿风雨,自个就磨得受不住,连腿儿都打了颤。
齐培盛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几乎是一手包住了臀尖儿,掌心察觉到一丝湿意——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晓得那是个什么情况,到是哄着她呢,“窈窈,你醉了。”
一说她醉了,张窈窈就跟小炮仗一样,“住嘴,你给我住嘴,好好听课,知不知道!”
说着,她出离愤怒地就将嘴唇堵上他的嘴唇。
年轻女孩儿的唇瓣,娇嫩的令人心颤,便是齐培盛这样早就经过事的男人,也经不得她这一下,不由得想纵起她来,由着她在自个唇上又啃又咬的,咬得他嘴唇都疼,这般蛮横的小姑娘就趴在他身上,腿儿夹着他的腰,底下还湿乎乎一片,跟他仿佛还能闻得到那股处子的香味儿,引得他蠢蠢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