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yúzんǎιщú.ρщ 34当孔叙被打到半死的时候,她也没想起刚刚江惩说过什么。
那时候她只顾着出神,绞尽脑汁的想要编造个理由出来骗人,思绪飞到了天边,让江惩叫了两声都没给人叫回来。
他们二人身份悬殊,叫她两声是江惩能给她的、最大的容忍了。
按照江惩瞧不起她的程度,她一声不回,他就应该抽她一个大嘴巴。
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男人耐着性子叫她两声,没等到女人的回答,便就造成了这时的这副局面。
他觉得皮带不顺手,回头抽了一根藤条出来,早晨的时候孔叙刚让藤条抽过手,恰好就摆在了男人一回头就够得到的地方。
疾风骤雨一样,鞭子落在她身上,孔叙没有求饶,因为江惩说这都是她该受的。
但凡你认真听我说话,今晚也不会挨我这顿打。
他有理有据,就好像错的人是她孔叙。
那个趴在床上的可怜女孩。
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长发散在肩上。
又是很多个日夜过去了,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短的时候跟江惩困在了大山里,这时候居然跟在他的身边了。
确实是世事难料,生活要比电影精彩太多。
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他们两个谁也没想过。
按理来说江惩与孔叙应该是毫无交集的,又偏偏搅在了一起,像一团乱糟糟的红线。
这就是孽缘!
孔叙挨了打,面对江惩更加的畏惧了,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抬头看他。
不敢对视,不敢说话,他对她做什么她都笑着讨好,连眉也不敢皱一下。
好多话在喉头滚过一遭,最后都生生咽下了。
江惩不觉得自己打的狠了,这不是他第一次教孔叙规矩,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做的,不过寻常而已。
他也不觉得一个人每天都战战兢兢的有何不对,身份摆在这呢,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恭敬顺从的,更何况是孔叙。
她早应该如此听话!
她就应该如此听话!
除了疼没有别的滋味,全身上下无一幸免,女人的手臂上都是被抽出来的、细长的伤痕。
像是无数只蚂蚁,一点一点的啃食着她。
孔叙哆嗦着,疼痛让她神志不清,偶尔会说出两句没头没脑的求饶叫喊。
江惩也不太心疼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也或许是跟他瞧不起人有关系,江惩太无所谓了,打心底里觉得像孔叙这种女人,是不需要被好好对待的。
所以他对她不好,没有一点点的愧疚之心。
男人完全没有想过,或许孔叙也是可以被人抱在怀里的,她也可以被人好好对待,给她捋顺鬓边的碎发,笑她是个笨蛋、是个傻瓜。
离开了灯火阑珊的夜晚,她可以去过好日子,沏杯茶,生活顺遂,一生平凡。
她配得上这人世间的所有温暖的爱。
不只是孔叙,每个人都配。
哪怕是杀遍天下、穷凶极恶的坏蛋。
后来她被江惩揪着头发拖下来,他解开裤子,对准了孔叙下意识张开的嘴。
他喜欢她的口腔,柔软湿润,和她这个人一样都很乖顺,无论他怎样顶,她都不会往后缩,最多最多,就只是泪眼婆娑的睁开眼,怯生生的看。
她很难受,还在他的掌心里颤抖,江惩偶尔扇她两下,她也只是轻眯一下眼,下一刻更卖力的舔弄。
其实刚刚他说谎了,无论怎样说,孔叙都是条好狗。
他该给她一块肉骨头、一点点的甜头,而不是像现在,把人欺负成这样。
真的很可怜,头发粘在脸上,她抬手拨下去都不敢,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惩的脸色,卖力的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
那么大那么粗的东西,她一次两次、一整根含进去,嘬弄出声来,仿佛什么美味的好东西。
他已经不再打她了,可人还抖着呢,像个没人疼的野孩子似的,连舔伤都来不及。
江惩抬手帮她把碎发拨下去,孔叙突然就停住了,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除了恐惧没剩下别的东西。
在那一刻,她像是要碎,含着江惩的东西,怔了一秒。
然后她更加卖力。
江惩射在她手心里,看女人双手捧着,一点一点的舔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