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在春上讨生活,那些流光溢彩的灯火模糊了许多眼泪和折磨,也模糊了一些作践和羞辱,留下来的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疲惫不堪的走出一个又一个黑夜。
不可否认她的脆弱,也不可否认,她是那样百折不挠的。
白天的时候孔叙睡了一阵,所以她现在精神的很,火要灭了,可夜还有很长一阵。
她怕后半夜不好过,又添了一把树枝在里面,就在火苗冲天而起的时候,女人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只有一句。
言简意赅,不容忽视的一句。
江斩叫她的名字,江斩喊她孔叙。
所以她回头看,被火光照亮的眉眼格外柔和,女孩眼睛里还有火苗的光亮,这把她变得有一点漂亮。
其实他们都说错了,孔叙适合剪这样的齐肩短发,她素面朝天的样子也分外好看。
好像女孩子的本质都该是这样的,哪怕她再糟糕不堪,可灵魂深处里,最初最初时,她是美好又纯粹的存在。
江斩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摆摆手叫她过来。
这几天她都乖,怕惹恼了江斩,所以一直睡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敢靠过来。
他们偶尔说话,江斩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
这次也是一样,这叫孔叙惴惴不安。
她把手里的树枝一股脑的扔进火堆里,火苗摇晃,撕扯着她的影子,扭曲妖娆的晃动着。
她蹲下来,默不作声的看着江斩,这个时候他们之间还剩下一尺左右的距离。
江斩他不说话,他看着孔叙,目光深沉且炙热。
片刻后才见他笑一下,又叫孔叙靠近一些。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孔叙有点明白了,她靠近了一些,慢慢的把衣服给脱下来了,脱到什么也不剩,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了。
影子里她身躯纤细,在男人的身前跪坐。
江斩并不惊讶她的顺从听话,她就是做这一行的,一切不过是得心应手的习惯罢了。
更何况她还跟过罗霄,那个变态他总喜欢把女孩驯服的格外听话。
一想到这里,他忽的笑一下,没急着办事儿,而是把手搭在了孔叙胸上。
他那样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指尖划过来又划过去,时而揉捏一阵,时而又拖拽着拉进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孔叙也听他说话,那个时候他的眼睛里有笑意:“罗霄是怎么玩你的?”
一开始她当自己听错了,有点怔,看着江斩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
江斩他也不着急,半倚在石壁上,慢条斯理的碾磨着孔叙。
她的肉体就在眼前,她的灵魂在他的掌心里。
有时候他的耐心不错,捻着女人的乳尖,像是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有时他又凶的厉害,大力的拉扯着,看着手上的东西红了、肿起来,这才意犹未尽的把力道放轻了。
她一声疼也不敢,挺起胸膛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直到江斩提起了罗霄,这才有了此时花容失色的场面。
有一瞬间她的面色变得苍白难看,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斩他像是逗弄小猫小狗,这个时候他温柔的很,真像是在安抚着孔叙千疮百孔的灵魂。
可他又没变,极有耐心的把刚刚的话又问了一遍。
再一次的,他提起罗霄,那个叫孔叙打心底里害怕的男人。
等了很久才听到女人的声音,她目光有些空洞,带着点绝望的压抑在里面,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叫人听不明白。
这不是江斩想听到的,想看到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恶趣味。
眼前的孔叙她脆弱无助,坍塌了一万次,瓦解了一万次。
也就是她的这副样子取悦了江斩,要他亢奋激昂,饶有兴致的笑容里带着隐藏不住的危险。
说说看,罗霄他都是怎么玩你的?
似远似近,这句话在孔叙的耳旁响了无数遍,像是老旧留声机里尖锐凄厉的叫喊,每一个字上都裹满了杀人的刀片。
它好像永远也不会被风吹散。
它停留在孔叙的耳旁,响了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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