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叙和她的八个男人: 8早知道会来姨妈,就是天上下刀子,那天晚上孔叙都会跑去上班的。
她要物尽其用,榨干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
真有朝一日她驾鹤西去,提前几天女人都会联系好黑心肉铺,将自己按斤称两的卖出去。
阴曹地府里,她等着接无穷无尽的冥币。
这是她这半年第一次来大姨妈,乍一开始孔叙都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我流产了?”
孩子是谁的呢?
甚至甚至,她还认真的想了一下。
混乱的作息要把她拖垮,孔叙都不记得她上一次来姨妈是什么时候了,甚至家里连一张卫生巾都没有,打开抽屉都是一盒一盒的避孕套,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她气的骂人,各种各样难听的混话!
偏偏这几天乔美娜的父母过来看她,孔叙不出去上班,家里根本住不下。
这事儿是孔叙做的不对,乔美娜父母本该是下个月才来的,可孔叙嘴馋,惦记人家带来的土特产,软磨硬泡的叫人家提前了一个月。
然后然后…赶上了孔叙的大姨妈。
孔叙收拾几件衣服要搬出去,乔美娜问她:“你哪个客人喜欢浴血奋战?”
女人听后翻她白眼:“我又不是只有一个洞能拿出去卖。”
她看一眼乔美娜,像是在笑话她的不争气,然后砰一声的盖上了箱子,直接打车去了林彻家里。
那时孔叙唯一可以停泊的地方,一个短暂的不能久留的港湾。
林彻他虽然不好,可他却也不坏。
他对孔叙,这算得上仁至义尽。
男人这段时间都在家,孔叙突然出现他有一点惊讶。
她一如既往的随性,那么郑重其事的拿了一个皮箱,脚底下居然只踩了一双拖鞋。
林彻看过去,孔叙就曲了曲脚趾。
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孔叙了,这女人一直疯疯癫癫的,却又格外漠然冷静,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写满了看破红尘后的麻木与无奈。
她其实很特别。
林彻不是第一次这样认为。
“吃饭了吗?”
“没有,但我不打算吃。”
孔叙摇摇头,把皮箱推进卧室里。
林彻跟在后面,在孔叙要进被窝前一把给人拎住:“所以你半夜叁更的跑过来,就是为了气我?”
“不啊,我打算在你家住几天。”
她理直气壮,仰起头跟林彻对视。
半夜叁更,孤男寡女。
只把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就极具画面感了,特别是无人的夜里,他们对视着…又对视着…
林彻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孔叙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睡衣就被人给推上去了。
哦,忘记说了,她不只是穿了拖鞋过来的,她还穿着自己的兔子睡衣。
然后跋山涉水的,跑到林彻的卧室里。
“等等等等等等,我来大姨妈了。”
林彻顿了一下,随即说:“恭喜。”
也不是第一次搞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相对来说还算合拍,因为在一起苟且太多年、太多次了。
来大姨妈,脱裤子都不是很方便了,林彻牛逼的要死,扯出小弟弟就直接塞进孔叙嘴巴里了。
给她噎的直干呕,狠狠地去瞪身上的男人!
换作旁人是不敢的,再怎么作践人也都要陪出一副笑脸过去,然后从蛋蛋到龟头都给人家舔一遍。
舔的舒舒服服的,射的她满头满脸。
这个时候她其实很放松,她也只有在林彻面前才偶尔露出这副姿态出来。
像个不知死活的小姑娘。
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凶恶的眼神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屋子里都是噗叽噗叽的声音,不用想也猜的出来,是林彻拿龟头去撞女人的嗓子眼,要她泪眼汪汪的,眼睛里婆娑一片。
所以这个时候怎么瞪都没有用,除了叫林彻更硬一点,剩下起不了什么作用。
“跟顾云双比起来,我们两个谁更厉害。”
“说什么疯话呢,你都快叫人操烂了。”
林彻把性器抽出来,往卫生间走的时候头也不回的说:“我没有那么多臭毛病,你要是咽不下去就吐出来。”
孔叙无语,这个时候又开始装好人,他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睡觉了,孔叙拿纸丢他,里面包着被林彻射出来,又被孔叙吐出来的精液。
“你们两个不考虑要孩子吗?我挺想看看的,你的小孩会长什么样。”
“先不考虑,云双要先拼事业。”说着林彻回头看,然后又说:“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问问都不行?”
“不行!”
“操!结了婚之后怎么小气吧啦的!”
孔叙没好气的呛他一句,扯着被子给自己裹了进去。
这几年她把身体熬垮了,平时看不出什么,一摊上小病小灾的,就像是得了绝症一般。
颓在床上,连胳膊都提不起来。
知道的说孔叙活该,年纪轻轻就学坏,不知道的人都抹一把眼泪,说多可怜的女孩。
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怎么就病入膏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