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佩惊恐万分,那里只在数月前被白书经使用过一次,现下又没有润滑液,肯定要受伤的。她想去抓白书经的手,却只是螳臂当车。
“混蛋……”她心一横,换成去抓握白书经的性器,抵在花穴上径直吞下去了大半根。
“嗯啊……你不就是想干这里吗?修纬已经和我说了你们结扎了的事了……呃嗯,让你射、射进来就是了……”
女孩委委屈屈地,微撅着的小嘴十分可爱。白书经看得口干舌燥,凑过去单手扣在她的脑后,迫使她微微仰头和他接吻。
与其说接吻,更像野兽的撕咬,带着决绝的狠劲儿和霸道的贪婪,不容猎物的躲避,更不容逃跑。
唇上隐约刺痛,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腔内每一寸领地都被侵占标记,氧气被掠夺,沾染上他的气息。
胸乳被他另一只手抓揉着,像小男孩得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乳珠在先前的性事中就一直硬得像石子,现下更是被亵玩得又胀又爽。
“奶头真骚。”白书经在两人呼吸交缠间呢喃,像是情人的絮语,却在说着顶下流的话。“奶子怎么被我弟弟玩得这么大了?他天天吃你的奶吗?还是你这骚奶头没有男人吸就不行?”
“我没有……”云佩被亲得意乱情迷,身体也因为听到下流话而愈发淫荡,穴里的水一阵一阵的,淫液裹住男人的龟头,又在快速的肏干中被碾磨成泡沫。
“没有吗?我和你说过的,撒谎的坏孩子可是要受惩罚的。喜不喜欢被玩奶子?”
“喜、喜欢呃啊……喜欢两个老公玩我的奶子……老公慢一点啊……!老公我不行了呜呜……”
“怎么不行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呢?”
白书经明知故问,手上重重按压着云佩微鼓的小腹,如愿听到了女孩带着哭腔的呻吟。然后微微退出一点肉棒,抓着女孩的腿就将她翻了个面,又环上她的腰把人提成跪趴的姿势开始后入。
“不、不行了,太深了啊……要尿了,老公、老公,我不想尿在床上呃啊……”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只靠',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