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他含住她的耳垂,将那块冰凉可怜的软肉呵得发烫,“你张开一点……”
她的腿被哄得颤了颤,他便如愿以偿,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上去讨好他朝思暮想的,禁果的果核。
“这样,行吗?”
他动得很轻,不敢用力,缓慢地勾出软肉的形状。指腹陷进去时她的腿像张受惊的弓,弯曲地绷紧,指下的布料却洇湿了。
小骗子,他的姐姐是小骗子。他陡然吻得用力起来,好像她不能发出的媚叫就可以被他吃进喉咙里咽下去。手代替性器,那两片小小的肉唇只是稍加捻弄就感恩地从里面淌出水来。
“不要,别弄了……”
徐言在换气的间隙哀哀地求饶,可是立刻被他用嘴巴、用手指封住了,重新溺回混沌的海里。怎么可以不要呢?怎么可以只有他勃起、只有他硬得发痛、只有他卑微到嗅着姐姐的内衣才能射出来。她也要来尝尝这样溺死的滋味才对,她本来不就是他同生共死的另一半吗?
内裤湿掉后变得碍事,他粗暴地将它扯掉,湿淋淋的果肉盛了满手。好渴。
黑沉沉的房间像雷雨前的夜,下一秒就会有闪电照亮他们此刻淫乱的情状——裤子都褪了一半,发情一样把性器交到对方手里要那份危险的快感。她尝到那样的滋味了,也许是天性被就此开发,开始还可以假模假样地扮姐姐,后来就张开腿任他亵玩,同他的舌头纠缠,膝盖蹭到他鼓囊的裤裆,听他受不住地喘了一声。
怎么可以把她变成这样子。
她欲哭地咬住他的衣服,下半身微微痉挛着迎来一场涨潮。
怎么用手就能呢?应该换成他的阳具,粗粗地捅进去让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吃得饱饱,而不是现在这样,草草地止渴,连听她叫都不行。
“帮我。”
他终于是忍不住,粗喘着将肿胀的肉棒掏出来塞进她手里,挺腰肏弄起来。
手也可以了,姐姐的手也能让他疯掉。看不见,只能自己想,她漂亮的、写作文写英语的手,握住自己丑陋的、膨大的阴茎。太快乐了,在这小小密室,加速的心跳一半是爽一半是怕。他摸着她软绵绵的瓣唇,想象她被自己搓红的阴蒂,沾了蜜汁光滟滟的样子,都是他的。
徐言听见他埋在颈边沉沉的一声闷叫,然后就有黏稠的液体沾湿了自己的手心。
窗外有烟花嘭地炸开,五彩的光映在玻璃上一闪一闪。她闭了闭眼睛。他搂住她的脖子久久地吻她,他已经有些掌握了这技巧,炽热的唇舌足以令她目眩神迷。她体内也正有一场烟火刚刚落幕。
“言言,新年快乐。”
他说。
她错开他的脸,借着微光抽纸巾擦手。两个人沉默着各自整理衣物,直到徐闻站起来去开灯,啪一声,两人都被大亮的光线晃得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是衣着整齐完好的两个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除了他微红的耳朵,和她不需要张口就在说被吻过的唇。
她颓然地,“徐闻,我们不能再……”
“言言闻闻!都去哪里了,新年红包不要收啦?”
门外妈在叫人了。徐闻便假装没有听见,拉开门热烈地回:“在这呢!”
姚桂月一边上楼一边念:“刚才也不知道哪里居然在放烟花,现在不是都禁燃了么?”
徐言站在门里看徐闻的背影,绝望地想,禁燃算什么呢,他们连更禁断的事都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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