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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无朝暮,总是亮堂堂的,应芜也不知如今是何时辰,就说:“师尊…阿芜困了。”
褚绥挥手,宫内入夜,有灯幽幽,应芜摇头,“还是亮着吧。”
褚绥便将屋内恢复如初。
他想着酝酿一会儿,好入乖徒,就解开她松垮的衣带,将她的乳捧在手里,细细揉着。
滑腻软烂,好似熟透的桃儿。
褚绥喜欢这乳,揉来香气四溢,手中绵软,又伴有娇儿轻喘,呼吸浅浅,若说男女行事,褚绥能有所偏好,便是偏好这软乳,捏来捏去,颇得趣味,甚至想要放入口中含咬。
应芜疼得没了兴致,褚绥却来了劲头,覆在她的脖颈,抿了两口。
应芜用膝盖顶他的胸腹,褚绥捧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左乳,用手背掠过,乳尖挺立,娇艳欲滴。
褚绥就这么看着,偶尔用手拨弄,应芜都嫌他这样,就知道捏乳,设身处地地想,他被她吮舌是不是也这么嫌她,为了还能亲嘴,她又不敢发作了。
褚绥望了半晌,又皱起眉,伸手压入她的左胸。
被他伸入身体中的滋味难以形容,她不敢去看,只觉得他的指尖拂过她的心,让她心跳不定,胡乱颤动,褚绥从她心上抽出一条黑色绳子,应芜这才坐直身体,仔细看去,这…竟然是一缕头发。
应芜反胃不止,褚绥望着这缕头发,也难得露出一种…反感到无法言说的表情。
发丝忽然缠住他的右手,应芜赶紧去扯,被褚绥拦下。
这发如树根盘布,将褚绥的手臂烙出一片酱紫色的伤。
应芜心痛不已,想要帮他,他却搂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在怀中。
褚绥挥手,发丝消散,伤痕也恢复如初。
“你见了洵枫?”
“师尊说的是魔族少主?”
“不错。”褚绥道,“是她激你,让你动怒?”
“阿芜也将她气得够呛!”应芜反驳道,“我说她羡慕徒儿,有师尊师兄师姐疼爱,她果然生气了。”
褚绥扶额一笑:“你倒是知道怎么戳人短处。她无父无母,也是拜仙界所赐。”
“便将这脏东西放入阿芜体内…”应芜委屈道,“好难受…现下身子不疼了,心里却难受!”
褚绥安慰:“就是来让为师不痛快的。你不必难受。”
“这么说…心里更难受了!”
褚绥心里确实很不舒服。
这发…是前任天君的。将尸首上的东西放在他最疼爱的徒孙体内,便是在故意恶心他。
“她用过那灯。”褚绥道,“你毁了,是好事。”
应芜寂静,师徒二人相拥无言,都没了行乐的心思了。
虽说去的日子不多,但也受了点伤,天宫清冷,也无闭关打坐之地,应芜便想着和他回一趟南山,想要他作陪,褚绥应下,他们方回竹林阁不足一月,应芜的劫便又来了。
司命不敢怠慢,赶紧请示褚绥,褚绥破天荒道:“不应不行?”
司命惊诧道:“不应凡劫?这…这于修为有损不说,总是在天上,对凡尘之事一概不知,也不好…”
司命就差直说会成个好拿捏的傻子了。
褚绥心知不应劫有损修为,但有他在,损害多少,就能弥补多少,故而不怕。至于第二点,应芜聪慧,恐怕第一次入凡尘,便有了自己的考量,她深知人心如何、凡尘如何,如今就是在自己面前装乖,实际上,她心思深沉,如今已经捉摸不透了,她不喜人间,他应该少让她独自前去,省得惹一肚子气,憋闷难受,又不爱说。
褚绥心疼难耐,便道:“先说说是何劫难。”
“此番是情劫。这时正是体味情爱之时,若是不应,下次情劫便不知是何时了。”司命劝道,“尊者还是太过偏爱,若是总这样处处庇护,她如何成长起来?”
司命说得不错,还委婉地提点褚绥这不知情爱的老神仙,他的爱徒是恋上师尊了,这会儿正是树立正确爱情观的时候,还是应了吧!
听到情劫,褚绥皱眉,又松动眉眼。他道:“吾已知晓。”
“情劫没有具体的判词,这次投的妖身,情缘众多,还能好好体验一番情爱。”
情缘众多…褚绥又皱起眉头,“有多少?”
司命还没反应过来,想了会儿才听明白这是在问多少情缘。
“这…妖长寿者也有千岁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条吧?”
褚绥皱眉,司命这才想起来,他不爱听徒儿结缘之事,上次不也是?司命也能理解,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当父亲的都会不喜,司命刚想劝他,褚绥便道:“投就投了,过几日吾送她来。”
等回了南山,应芜还在调息,感知到他才放下双手,起身去抱他。
前几日她总是神色恹恹,无精打采的,唯有今日好了些,便想跟他腻腻,见他回来了,她赶紧凑过去,搂着他道:“师尊…”
还未说完,褚绥便道:“你凡劫将至,这次是情劫。”
应芜心里一凉,兴致褪去,又因是情劫,她又委屈不止,坐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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