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着肚子熬了一夜,燕瑰清晨只喝了杯蜂蜜水,吃了两瓣橘子,真的一点东西都不碰,燕瑰怕自己撑不到皇后这就昏了头。
皇后听了,更是心疼。
几番言语过后,燕瑰说:“女儿想寻人解梦驱邪,兴许能找出梦中人。”
那些招摇撞骗的江湖人士,燕瑰信不过。
真要能解她的梦境,那才是有本事。
“我听闻原真大师擅长解梦,过几日,不,明日便陪你去庆云寺。”
没有哪个疼爱孩子的母亲会无视她们身边的威胁。
尊贵如皇后,在这时候也只是一个疼爱孩子的娘亲罢了。
燕瑰终于打响了算盘:“我听说,国师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亲娘捂住了嘴。
“不要提他。”
皇后看着她,本想呵斥,到底是心疼女儿,又说:“你父皇对国师都颇有忌讳,好端端的,怎么想到那去了。”
燕瑰摇她手,神态格外自然:“国师不是换了一个嘛,新任的国师听说年纪轻轻,应当很好说话。他好像是谢家的,咱们同谢家不是姻亲么。”
王谢两家均是传承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割据一方,像是生长了数百年的大树,根系盘综复杂。
由于联姻的缘故,两家很是亲密。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王至臻的母亲,就是谢家女。
提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家族,王皇后表情温柔许多。
她叹了口气:“什么谢家人,他姓姬不姓谢,国师的母亲虽是谢家女,却早已断亲。”
虽然说道门弟子和佛门不一样,讲究道法自然,可成婚生子。
可姬止能成国师,自然有很多地方和普通道士不太一样。
“他那个人,眼里只有大道,没有红尘,亲缘于他并无多少牵绊。”
王皇后见过新国师,她曾经也因为对方太过年轻,对后者有着不轻的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