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戈!”
燕瑰莫名被攻击,恼怒之下一时半会忘了尊师重道。
“咔嚓”一声,岑戈将她脱臼的手重新拧了回来。
因为岑戈动作很快,燕瑰的身体其实还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疼痛。
但是她的皮肤过于细嫩,抬起手肘,宽大的袖摆往下滑落,就看到手腕处被捏出来的指印。
指印迅速的从浅红变深,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痛不痛?”
岑戈下意识要捉起她的手仔细查看,却被燕瑰迅速背过手躲开。
燕瑰拧着眉:“学生不过是有些事情想请教夫子。”
她甩了甩胳膊:“虽然本宫这手并不像夫子那般可以上阵杀敌,您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至于要折了它。”
“我没有。”
岑戈为自己辩解,不知道说的到底是没有看她不顺眼,还是没有至于折了她的手。
只是他的声音冷酷,这话听上去也十分生硬。
他顿了顿,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到燕瑰掌心。
“你涂这个。”
本朝的男女大防并不算很严重,不至于说女子被看了胳膊或者小腿就要嫁人许终身,但让他亲手为燕瑰涂药定然是不合适的。
因为以前在战场厮杀,经常受伤,岑戈经常贴身带着上好的金疮药。
这种千金难买的药,用的是极其昂贵的药材精心制成,本是用来治愈比较严重的皮外伤的,给只是被捏红了手腕的燕瑰用,简直是大材小用。
偏偏岑戈一点都不觉得这是暴殄天物,大概是因为燕瑰是长公主,本就值得最好的。
燕瑰看着手中翠绿色的小玉瓶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难得能从岑戈手中扣点东西,即便里头是毒/药,她也理直气壮的收了下来,毕竟这可是很难搞的岑夫子向她赔礼的证明。
大概是心中有愧,岑戈的语气温和了一些:“长公主有何事请教?”
燕瑰这会总算想',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