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黄队长,刚刚我是熟人作案,有一个人没问到,指的就是他……”我一指床上的乌望雨。
“这……这怎么可能!”
“熟人作案往往有一个特点,往往不会伤害对方的脸,或者遮住对方的脸,就是因为这张脸太熟悉了,你们注意到这里没有。”完我走到乌望田的尸体边上,指着锁骨中央:“这里被凶手用门栓重重地砸了一下,试想这一击打在脸上,是可以致命的,但凶手却没有,而是先砸晕再补刀,就是因为这张脸他太熟悉,下不了手!”
两人都听得瞠目结舌,黄队长点头道:“有道理。”乌二柱道:“专家同志学问可真大!”
黄队长提出了疑问:“这么,杀掉乌老汉和大儿的是二儿,那二儿又是被谁杀的?”
“一个女人,极有可能是他的‘媳妇’!”
我把所有这些碎片拼凑起来,还原当天生的事情——
这个女孩被拐卖到偏远山村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当妻,对大多数女孩来就等于被宣判了无期徒刑,然而她没有哭闹挣扎,没有上吊割腕,她既狡猾又歹毒,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家族的矛盾,并且善加利用。她勾引了乌望田,然后制造了一个契机被乌望雨撞见,乌望雨顿时妒火中烧,酝酿起一个杀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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