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二柱对这种场面比较忌讳,把视线移开了,我解开死者的寿衣,在右侧肋下现了一处伤口,周围呈紫红色,证明是生前留下的。
我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掰开伤口,里面涌出一股**的血液和粘稠的组织液,伤口还出像鱼嘴张开似的动静,光头强大叫一声:“妈耶!”咣唧一声撞开门冲了出去,窗外传来一阵豪迈的呕吐声。
我微笑了一下,这让我想到了王大力,好久没有人在旁边作出这么大反应了,我都有点怀念。
我检查着伤口,飞快的分析道:“从血板的凝结程度看,这里是第一处伤口。凶器是一把很长的匕,一侧带有锯齿,类似格斗刀。凶手当时应该是蹲在地上,突然起身力,狠狠一刀刺进死者侧肋,伤口非常深,伤到了肾脏。”
乌二柱原本被这一幕吓得脸色铁青,突然听我这样,震惊道:“专家同志,一个的伤口你咋能瞧出这么多名堂!”
我淡淡地:“经验加知识而已。”
乌二柱一脸佩服,冲黄队长道:“瞧瞧,人家也不用拿刀拉尸体,就能瞧出这么多,你们警察咋就不行哩?”黄队长明显面上有点挂不住。
我赶忙打着圆场:“你误会黄队长了,解剖是破案的基础,我其实是一名仵作,我这种手法别人是学不来的!”
“仵作?”两人一起惊呼。
“回头再解释,咱们接着验尸。”我示意众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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