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祈善刻意挑起的争吵，也成功转移社员们对于女性修士的关注力。他们这会儿全都气头上呢，哪有心情管几个小国冒出来的异端？反正异端不是在自己这边就行。
这场年会，除了作报告，听内会成员讲话，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提供一个近距离交流的平台，让大陆各地精英代表本土势力跟其他人沟通，促成一项项合作。合作内容大部分都见不得光，暗杀、略卖、离间、反水……甚至还有出卖侍奉的国主换取利益。
“希望祈先生赢吧。”
但，不是现在。
明面上说这些收益会用来维系各地分会运转，但账面又没有公开，投入这部分的有多少，估计只有内会自己才清楚了。
喻海反问：“什么这样？”
“你确定？”
顾池颔首答应。
问道：“祈先生？你认识‘恶谋’？”
只是有面具遮掩，并不明显。
这，谁还分得清楚呢？
忘了说，众神会内会有抽成。
一提起朝会，黑衣武者就头疼。
因为不适，身形摇晃被沈棠注意。
只要这个世界一直分裂，他们就能凭借着众神会这个组织，一直稳坐黑暗中的无冕之王的王位。他们不需要下场参与世俗争霸，争霸势力为了人才会主动向他们靠拢。
“大地主不能没有钉钉１
这时，各个分会已经快进到翻彼此的黑历史。摸金校尉去挖坟都没有他们精细，着实让他看了好一通热闹。直到拖延时间太久，也或许是内会成员看得厌烦，没了兴致，调和终于姗姗来迟。然而这种调和只是暂时，不能保证负面情绪不会带到现实中。
众神会分会众多。
其实就是市井骂街。
“归龙。”
西北分会这边近几十年都属于人才流出大于流入，颓势很明显，东北分会的情况倒是好点儿，但也没好太多。东南和西南两个地方斗得也凶，不仅打陆战还打水战。
其他分会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些臣子不仅会干架，还会对骂。
黑衣武者也想不通，为什么某些白发苍苍都要拄着拐杖上朝的老人，抡起笏板还能有破风之声，抡下去能让人脸肿一圈。
闹哄哄的年会即将结束，十二名内会成员依次从王座起身：“诸君，新岁安康，愿下一次还能齐聚于此，共享盛事１
喻海的表情变得一言难荆
一下子就将他整不会了。
喻海极其自然道：“你还不习惯？”
只说了句：【将他们身份记下来。】
稍微有点气性都不会忍。
偏偏就在这时，那名黑衣武者似有所感地扭头看过来，二人眼神交错了一瞬。
祈善挑着人痛脚踩，打蛇打七寸，要不是彼此都是虚影，现实肉身相隔不止千万里，怕是要拔剑死斗了。黑衣武者看东北分会主社叫嚣着要杀人，嘴里骂骂咧咧，不断吐出诸如祈善扶持沈棠就是因为他出身低贱，交媾权贵，又说阿谀取容，引狼入室。
彼此经常以地区为单位，进行无差别的地域攻击。因为哪里的人才多，哪里势力发展就好，哪里繁荣，人才就越容易往哪边流动。社员在众神会内部可以一对一打嘴炮，但出了众神会便是势力和势力之间真刀真枪地干仗。掠夺彼此的国土、人盯财富。
她还顶着谭韶马甲，更不能暴露。
相较于不熟悉又没有利益恩怨的东北分会，黑衣武者对祈善更有好感。
社员们一一还礼。
【怎么了？】
奉上一切能交易的资源。
喻海看着祈善熟练将其他分会拉下水，互相攻讦的队伍从两个分会扩大到七八个，面具下的笑意都止不祝他饶有兴致地问黑衣武者：“你觉得，他们谁能骂赢？”
桩桩件件看得人目瞪口呆。
东北分会的骂祈善窃人身份给自己贴金，明明出身低贱还硬要往世家凑，祈善轻描淡写地罗列几乎能编撰成一本书的东北分会黑历史，名字祈善都想好了，就叫做《捧脚舔腚》，十分精确形象地囊括内容。这话得罪的不是一个主社，东北分会都气炸了。
众神会外会鱼龙混杂，即便是商贾，拥有泼天富贵也能加入，而巨富一般跟世家权贵联系又很紧密。若无靠山支撑，根本攒不到这么丰厚身家，早在中途就被洗劫了。
最大的可能是两者皆有。
拥有权力不算困难，难的是一直掌控着权力，不失权。对于众神会，或者说众神会内会而言，亦是如此。外界势力互相敌视才能始终保证他们的神秘以及无上地位。
众神会这些社员精英互骂，跟朝堂那些臣子动不动用笏板殴打对家的脸，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特别是他要设立王太女初期，每次开朝会都打架，区别在于规模大校
黑衣武者摇摇头：“不确定。”
他们会萌生这种念头可太正常了。
这条规则没有明文，属于潜规则。
喻海问：“谁？”
只可惜，离得太近也不好，两地国家邦交的过程中，不少青年俊杰被吸走了。
固然修炼能让她们有自保之力，但在没有成长之前，拥有再好的天资也会脆弱得像是婴孩。他们可以暗中潜入这些国家，在民间高价搜罗有修炼资质又有相貌的女童。
“凭什么众神会能拥有钉钉，而我，天选打工主公就不能？你们知道用钉钉打卡是多么爽的事情吗？我能抓住每一条旷工躺平的咸鱼！投身建设美丽康国，怎么可以少了钉钉？这还是全息线上远程会议……”
|ω`)
大灾变之后，整个世界的体系规则都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一切的依据和源头是天地之气，它理论上是可以做到任何事情的，只要能找到规则力量。
医家虽然不能生死人，但真的可以让断肢重生，先打个预防针_(:з」∠)_
PS：私教课第三天了，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四肢不属于自己，弯个腰感觉全身肌肉都在骂骂咧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