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提议很好，下次不要再提了。”
“不用多礼。”
“你们喊了我几个月的主公，就没有发现，你们的主公是个女子吗？”沈棠揉了揉太阳穴，指着白素，“白将军亦是女子，你当着她的面想拦截她的饷银……”
栾信在孝城之战的表现确实令人失望，他们在文彦公灵堂前质问两句怎么了？倘若他栾公义真有苦衷，他自己不说出来，难道指望外人变成蛔虫钻入他肚子闹明白？
“人家可未必这么认为。”
沈棠仍在斟酌具体的出阵名单。
“那是两件事，不可一概而论。”
沈棠佯装咳嗽，问：“有什么意见？”
“还有，元良记一下，再拨三成饷银给女营，规模再扩展扩展。”沈棠说完便打算揭过这一页，谁知有个秋丞旧部有疑问。
他不是很想蹲在家里。
最后站出来一人：“罢了，老夫去。”
听到想听的答案，沈棠便放心了。
综上考虑，沈棠才想出这个骚操作。
众人：“……”
谁知命运弄人，这把刀埋葬在废墟之下数年，直到杨英重游故地将它翻了出来，开刃见血。如今，这把刀属于她。看到这柄刻着杨雄二字的刀，杨公眸光含着悲意。
略带凝重地看着杨公：“事情倒是不难。令嫒本就是将门虎女，若投身兵戎也算女承父业。公西仇又算是她半个授业老师，教出来的学生自然没话说，但，杨公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战场刀剑无眼，她又是一寻常小兵，若有个三长两短就回不来了。”
杨公进来的时候，沈棠刚将名册收起。
唯有一点——
他们放心了，一众秋丞旧部却是惴惴不安，心思各异。他们目前倒是没什么不轨之心，对于沈棠这位新主公，适应磨合也算良好，但架不住沈棠身边的旧人会多想。
沈棠看向他：“是啊。”
“令嫒实力也不算弱，只是伍长什长，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这可不只是手底下有几人的问题，还关乎着生活条件。伍长也好，什长也罢，只能睡营帐大通铺。
祈善的名字在自己旁边。
“主公？”他一脸震惊。
杨公点头：“知道。”
眼看着她要刀人，沈棠屈指敲了敲桌案，示意这俩人注意一下场合。白素告罪落座，那人却依旧倔强站着，希望沈棠能收回湮灭人性的决定——送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去战场送死，这种行为是要被人唾弃的！
“知道，但这是英儿的决定。”杨公的笑容看着有些苦涩，又有几分自豪，“正如幼年的她无法让我不再披甲上阵，如今年迈的我，同样也不能强求她远离戎马。”
祈善见她是认真考量过，而非一拍脑门做下的决定，便也不再阻拦。毕竟，沈棠才是主公，是他们的掌舵之人。寥嘉几人走得早，寻了一处地方，静静等待祈善消息。
沈棠整顿兵马。
沈棠让署吏将一摞名单发了下去，上面是对众人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趁着大家伙儿都在，一块儿解决了。”
他们捏不准沈棠究竟是啥意思。
待祈善转述了沈棠的话。
白素拔刀的冲动更重。
“见过主公。”
只是，面对主公想刀人的眼神……
再者，他们又不知道顾池的文士之道，更不会提前防备，自然什么心思都摆在人家的眼皮底下。若真有问题，早在顾池这一关就被筛选出去了。栾信的回复无疑是给秋丞旧部吃了一颗定心丸，连带对沈棠的好感也往上窜了一窜——这个主公有魄力！
他那天不在场，平日跟栾信关系尚可。
若是能在郑乔一战获胜，沈棠手中便有了足够多的筹码，但在此之前，仍需谨慎。
寥嘉一派淡然道：“并无。”
“有一事不解，主公说……女营？”
栾信垂首，降低存在感。
倒不是说他如何嗜战好斗，纯粹是因为【看家】会跟无穷无尽的政务划等号。试问，哪个正经文心文士爱文书？宁喝沙场几阵西北风，也不愿意沾砚台里面几滴墨。
“杨公离‘年迈’二字还远着呢。”
“阿父，沈君怎么说？”
晨会众人视线都落他身上，包括白素，她眉峰拧紧：“女营此番攻城作战，亦是骁勇无畏。只是增加三成饷银，如何不可？”
沈棠对栾信的偏爱和重用，大家是有目共睹，他或许知道点儿什么。只是刚提出来就遭人反对：“现在去找栾公义？你莫非忘了在文彦公灵堂，怎么给他难堪了？”
他想起女儿杨英幼年曾依依不舍抱着他裙甲不撒手，一声声稚嫩童声满是依恋和担心，彼时的杨公纵有不舍，仍硬着心肠，将女儿推到老妻的怀中。如今的他也尝到她们那时的牵肠挂肚滋味。纵有不舍，但面对杨英坚毅的眸，他终是选择来见沈棠。
真准备重用他们？
还是一次试探？
有人提议：“要不——找栾公义问问？”
率兵三万，至刑阳道会师。
人亲爹都这么说了，沈棠也不再多劝。
她会带着父亲的期许，用阿弟的佩刀，重振杨氏门楣。阿父失去的荣光，她会亲手拿回。不，双倍甚至三倍拿回！此生宏愿，便是踏上阿父也不曾达到的武道高度！
第二日，官署。
“还有谁这么想？”
“让他进来。”
“我的兵，不需要所谓保护！”
栾信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众人才彻底放心。
来人诧异：“主公当真放心？”
杨公这个当爹的也不为女儿想一想？
杨公回答道：“不会。”
香菇买的是粉色炫彩版，PDD用了果园卷355，码字的手感跟金粉轴类似。
达尔优小方糖就是美丽的废物，太容易误触，不过天空轴是真的轻，触发也灵敏。咸鱼入手的，全新350，PDD卷也可以330左右。
RKH81其实也行，也是gasket结构，消音三件套用料也足，PDD300购入，其实288就差不多的，香菇还是买贵了。但它造型没有K75好看，轴是TTC的彩虹轴，声音比柯芝的软一些。
PS：香菇码字喜欢用75配列，但若需要数字键位的，建议买98配列。
PPS：呜呜呜，标题序号标错了，希望编辑明天能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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