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更加不会想到他为什么要叫Jerry.
思及此,Jerry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嘲地。但很快又调整好了情绪,看向顾潇潇,“四小姐觉得我眼熟,那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顾潇潇端着下巴看他,“不记得。”
“既然如此,那要重新认识一下吗?秦茗。”
顾潇潇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脑子里一时有些矛盾,一是怕眼前这个人等会真的拆了自己的台,她有些不太愿意得罪;二是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是个早熟品种,她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对方就问她要不要做他老婆的事来,她就有些抵触这人。
犹豫了好一会,她才折中了一下,没伸手回握,但还是语气乖巧地回了一句,“哦,那我现在记得了。”
意料之中的失望,Jerry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自然而然地收回手,又朝乔简漫笑了一下,“你好。”
“你好。”乔简漫又打了一声招呼,“要麻烦你了。”
“这是对希波克拉底的誓言。”Jerry说了一句玩笑话,说着,扶了一下眼镜,看向喻玛丽,“刚刚我已经把你给我的病例单都看了一遍,我们尖端的仪器是不会说谎的,两个多月的复查都没有什么身体机能的损伤,按理说,潜在的机能损伤是不太可能,但也不排除有些人的身体机能本身就会说谎,损伤潜伏能多达几年的。”
“您说得这些,我和埃伦医生他们都讨论过。”说起正事,喻玛丽也立马收敛起自己刚刚那副追星少女的花痴样。
“关于埃伦医生的那个设想,我刚刚也看到了记录,我个人还是比较支持的,不过,若是转到心理上或是精神上的障碍,这个检测可能会更复杂一些,还有,家属可能……”
“Jerry博士放心,只要对潇潇的病有帮助,我想我也好,顾家其他人也好,都能理解的。”Jerry一看向自己,乔简漫就懂对方的意思。
Jerry点了点下巴,沉默了一下,视线在乔简漫和喻玛丽脸上扫了一圈,“我能先和病人单独沟通几句吗?”
术业有专攻。乔简漫眨了眨眼,“Jerry博士对病情若是还不够了解,我大概能……”
“不……”Jerry打断了她,“病情的话,喻医生这边记录得很详细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病人的心理状态。”
乔简漫犹豫了几秒,看向喻玛丽,“应该可以的。”
喻玛丽点了点头,“那我和小姑母先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