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乔简漫没想到她居然就真傻傻地让被子这么裹着自己,怔了一下,才朝人走过去,把手里的水杯放在床头上,然后赶紧帮她扯了扯被子,“这样裹着不难受吗?”
顾潇潇哼地更加大声。
乔简漫不知为何,莫名有些想笑,压了压唇角,道:“好了,你渴不渴,我给你倒了一杯水上来。”
向往社会主义自由的热情把自己烧的口干舌燥的,当然渴。
顾潇潇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瓣,又委屈巴巴道:“是你让我这样乖乖躺着的,我当然要听话。”说罢,又用眼睛点了点柜子上的水杯,让乔简漫喂她喝水的意思暗示地十分明显了。
乔简漫并不如她意,装作没看到,只是敷衍地点了下头,“嗯,小小真乖。”
顾潇潇嗯哼了一声,又神气地补了一句,“小小可乖了。”
乔简漫忍俊不禁,被她挤眉弄眼的模样取悦到了,顺手就把水杯端到了她面前。
顾潇潇也不伸手接,就着她的手喝了水,“咕噜”几口,就让一整杯水见了底,包括不小心落在乔简漫手臂上的几滴,她都没有浪费掉,唇瓣与灵活的舍(为了响应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所用的通假字,通“舌”)尖分工合作,轻添(通假字)慢吮,这出其不意的酥酥麻麻的温热触感,惊得乔简漫的手都抖了一下,差点把杯子摔了。
“顾潇……”
“水掉在你手背上了,我添干净。”乔简漫提声刚开口,顾潇潇立马抢她一步解释。
“……”看着顾潇潇那双真诚的大眼睛,乔简漫又是一阵无力,无奈道:“你是小狗吗?用纸巾擦一下不就好了?”
“小狗喜欢骨头,但我只喜欢漫漫。”顾潇潇也不生气,又笑嘻嘻地扒拉着她,“漫漫是骨头的话,那我就是小狗。”
“……”乔简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放好杯子,掰开她扒拉着自己的手,“我去漱口。”
顾潇潇色心不死,掰开又黏了上去,“漫漫啊……”
“干什么。”
顾潇潇咬咬唇瓣,“我难受……”
乔简漫回头看她,“你从六点不到就嚷嚷着要睡觉,现在都快九点了,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哪里难受?”
一个成熟的健康的热爱社会主义自由运动的女人,突然两个月没了自由运动,肯定是身心都空虚的难受啊。
当然,一个五岁孩子没法感受到这种难受的,但心智记忆可以说谎,身体的本能不会说谎的。
顾潇潇脑子转的飞快,暗自琢磨了一下措辞,然后才小心翼翼道:“我也不知道哪里难受,但就是觉得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