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型灵舟的可以炼制,中型灵舟则能进行大面积修补。”
然后就是那些没有踏入修行门的寻常凡人。
张德自挨个放筑基修士踏入小法阵。
徐家人不少,然后就是原来厚土宗的长老和客卿。
练气修士近三千。
因为材料获取的容易,只要有纸张和灵笔就行,还能猎杀荒兽剥去兽皮做符,剩下的材料发卖养活自己。
“……”
“乌兴盛,筑基中期……”
周行烈已经成为那位顶角赤发老祖的记名弟子自然不需要再上前,不过火烈宗一脉还是有不少可圈可点的修士,尤其那位二阶初炼丹师。
“我为宗主。”
太乙真君手中多出一块龙形玉牌。
“老祖我还说完……”
想来也对,逆反先天的资质,这辈子就得困在练气一层难以寸进,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海量资源。
太乙真君朗声道:“待会上前回答之人,自己先打好腹稿。”
符箓如此,丹药和炼器也是如此,只不过还是符箓更简单一些。
徐昭得了太乙真君的指示,沾了沾笔墨写道:“内门弟子,炼器执事,器坊奉行。”
“你们就是我的弟子门徒。”
徐昭分门别类的挨个记录下来,一旁的张德自将令牌一块块发下,这都是老祖拿来给他的宗门令牌,只要注入法力神识就能呼应大阵,到时候就能凭借令牌出入宗门。
他们三人的名字在长老一列,早早就写上去了。
太乙真君盘坐在最高阶,盘子里盛放着一块荒兽心脏,一旁的酒樽之中盛放着晶莹琥珀,在龙柱火光的照耀下举起手中的酒樽,杯中琥珀微微摇晃。
大典结束,也没有遣散众人,太乙真君席地开宴。
“我还没尝过这龙鲸肉咧。”
要是执意这么做,搞得怨声载道,也别想发展成什么修士家族,最后肯定化作历史的尘埃。
金纹大制本身就像是重叠的玉简。
随后看向太乙真君传音道:“还是要尽快登记造册,将职务划分出来。龙脉大势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届时划分出药园兽峰,培养灵药驼兽。”
“传承宗门,薪火不熄。”
“徐有功,筑基后期,修行‘厚土长生诀’,曾担任传功长老、庶务掌门,会一门制符术,可以绘制二阶初等‘辟邪符’,一阶符箓精通。”
原本日头新出,这会儿已经接近日落,终于将这些难民一样的修士统计好。
一旁的钱斐感慨道:“乌家也就这位能挑起大梁了。”
脱离了宗门的散修筑基,建立家族的筑基有二十一个,剩下的则是宗门的筑基,原先是宗门的长老和客卿,这些修士有五十八位。
最先进来的修士是徐家的人,模样和徐昭还有几分相似。
“行了行了。”徐昭赶紧打断自家人长篇大论的赘述,现在宗门初定,最不稀罕的就是能打的修士,不过做过刑罚长老倒是可以记录上。
“需要回答的问题有:姓名、修为、主修功法、是否曾担任过职位或执掌过俗务,是否掌握一门或多门修仙百艺,掌握到什么程度。”
涂山君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太乙真君取出副本金纹大制让他的三个记名弟子维持秩序,两个人梳理,一个人负责记录。正好就着第一次大典将这些修士统计好。
“徐有才,筑基中期,修行‘厚土长生诀’,担任过赏罚长老、没得修仙百艺,擅长与人斗法,曾经在两个同阶修士的围攻下反杀一人……”
徐昭手执灵笔,研磨带着淡淡金粉的墨水,沾了沾,看向在钱斐和张德自掌控下排在最前方的筑基修士。
“朱茂,筑基初期,修行‘乾坤功’,会灵植种植术,能种植二阶灵植,擅长翻土,熟悉二阶中等土岩草的嫁接,能够进行灵植……”
“……”
这么大庭广众把自己所有老底都拿出来,对于修士显得太不尊重。要是被有心人记录下来带走,泄露是小,惹来杀身之祸是大。
或蒸煮烧烤炖汤。
但是其中修为达后期的只有三百五十六人,练气中期的竟达到一千八百多,剩下不到九百是练气初期,还有一大批寻常凡人,运皮、锻骨、炼脏,能逆反先天的少之又少。
“……”
其中金丹宗师就只有三个,筑基修士则有七十九位。
“沈玉风,筑基中期,体修,‘元极霸体诀’,能够自行配置一阶之内的灵液……。”
就连许多家里有筑基老祖的,那些凡人亲眷也好像没有受到多少优待。
“遵老祖训……”
金丹级荒兽就这么遭了无妄之灾,成了众人果腹的食物。
涂山君同样举起了手中酒盏,不过他早换回了原先的黑色道袍。宗门大典要穿的正式一点,现在宴会能放松些,还是换回常服的好。
二更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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