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聪聪就没法乘坐大型灵舟前往青云观。
“爹,攥疼我了。”
侯仲颖赶忙松手。
这一下午都魂不守舍的,实在是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推开篱笆小门。
又走进正掌灯的里屋。
屋内正缝补着衣裳的王瑜看向侯仲颖身旁的孩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怎么又回来了?”
这会儿应该侯仲颖自己回来。
而侯井聪应该跟着阳青路线的大型灵舟前往青云观。
大型灵舟上有青云观的驻守弟子,拜托他们之后,侯井聪带着家传的令牌就能拜入宗门。
侯仲颖叹了一口气,将腰间的旱烟袋抽了出来,摁上烟叶,燃起火焰。
烟丝燃烧,闪烁光亮。
抽了两口之后侯仲颖才开口:“出了点事儿,阳城这边不给我们办登舟的票据。”
“他们凭什么不给办啊。”
“我们又不是不缴纳灵石,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不给办票据的。”
“满员了?”
侯仲颖摇了摇头:“上头人的主意。”
“我今儿个去办理票据,要住址和姓名,当我报出来的时候,那管事的拿出了一张图。”
“他问我认不认识图中的人。”
“你不知道那人是谁。”
“图中画着的人,是我大哥,侯伯旭。”
“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当时脑子很乱就没敢认,人家当即扣下我和聪聪。”
侯仲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老婆。
这事儿他左思右想感觉不对劲儿。
他大哥就是再厉害,也就是练气四层,根本不值得阳城这么下功夫,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可是,那些管事儿的不给他透露分毫,只是告诉他最近不要离开,就在家中待着。
这放在谁身上不嘀咕,侯仲颖甚至感觉是自己大哥犯了大事儿。
王瑜手中的针线都吓掉了,神色明显慌乱了不少:“当家的,不会是什么大事儿吧。”
“这谁知道呢。”侯仲颖正烦闷着。
若是给个痛快也好。
根本不知道什么事儿才真的吓人。
“这事儿得和井严说啊,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哥的儿子。”
“暂时别让井严知道,有害无益。”侯仲颖摇了摇头。
家里拢共就这么两个小屋,侯仲颖一家睡里屋,侯井严睡外屋。
每天起早贪黑的下矿,也就一个月五块灵石,交完了居住的费用也就不剩下啥了。
第二天天没亮,侯井严就出了门。
矿上的日子同样不好受,搭伴儿的伙计是他发小,两人还谈得来。
“井严,要我说你就不该让名额。”
“你家祖上阔过,有资源,能让你走的更好,你让了名额就得干这个。”
扒拉着土筐尖嘴猴腮的发小接着道:“你二叔家偏心,趁早分家的好。”
侯井严只是听着,挥舞着小镐头扒拉着面前堆积在矿道里的废石。
……
灵舟的速度飞快。
加上灵石的供应,一月的功夫就从北洛山抵达了阳城。
涂山君使用灵龟胎息术压制了自身的修为气息,保持在筑基中期。
以他筑基巅峰的实力,不是同阶或是高出他许多的修士轻易发现不了他隐藏的修为。
原先的伪装太过简单,如今有了筑基巅峰的修为,伪装更上一层。
涂山君还是觉得应该买两件用于伪装的法器或是法宝。
这想法跟丁邪提过,丁邪赶忙给他科普了一下法宝到底有多么珍贵。
筑基修士拥有法宝的,不是有奇遇就是家底殷实。
法宝虽然厉害,消耗的法力也大,筑基修士用不上几次,真正常用法宝的是金丹真人。
路上倒是没有继续炼丹,那东西很容易炸炉。
这次返回阳城,得让花钱找个能够炼丹的灵火。
对于符阵一道研究的比较多,倒是可以卖一部分灵符。
修仙百艺的三大主旋律,还是符箓走的最远。
丁邪本就是洒脱的人,路上两人没有再叨叨他家族的那些糟心事儿。
没必要翻来覆去的说,别人不烦自己也会烦。
当务之急还是先赚取灵石将灵物给买下来。
再回阳城涂山君就轻车熟路了不少。
两人刚一进城,早已经得到消息的门吏赶忙使用了传音符。
容儿赶忙去禀报紫少晴:“少主,他们回来了。”
“不要是两个筑基中期就来报。”
“这次是真的,他们直接去了那间客栈。”
紫少晴顿露喜色,就算是隔着面纱也能感受到她的雀跃。
起身道:“我亲自去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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