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愣了愣。
贺钧瞪大眼睛看着白夜:白夜,你想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屠杀屈家所有人吧?
白夜白他一眼:你觉得我有本事去屠杀屈家所有人吗?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要是屈家人不死,我们岂不是要把名额给他们?
白夜也不跟他解释,就让姨祖这么回答。
姨祖不知怎么的就相信白夜说的话,而且她早就想这么怼屈家,便给屈家传音:三天后,你们屈家的人还有命来讨要名额,我们天音派就把名额给你们。
说完这话,心里一阵舒爽,郁气全散。
屈家人闻言,倏地皱起眉头,这是他们逼迫天音派掌门以来,第一次听她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话。
屈家的三长老倏地起身,怒道:天音派掌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跟贺家的人连手除掉我们?
四长老冷哼:我们屈家可不是小门小户,岂是他们一起联手就能除掉的,再说了,只有他们帮手吗?我们就没有帮手?
五长老冷笑:我看天音派的掌门只是虚张声势,我到要看看他们这三天里,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屈家主低吟一声: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先做好准备,不能生对方杀个措手不及。
众人点头同意。
大长老沉声道:等三天一过,要是天音派再不交出名额,我们就灭掉他们天音派,让他们知道我们屈家可不是吃素的。
好。
在他们商讨怎么对付天音派时,有东西悄悄地钻入了屈家,分别粘在屈家所有人身上,可是屈家人却看不到它们的存在。
第二天清早,屈家的弟子们准时起来早练,可是有一部份的弟子怎么叫都叫不醒。
屈朋义,起床了,快起床早练了,不然又要被师父训话了。屈家弟子屈人思推了推身边师弟。
屈朋义宛如睡死一般,怎么叫都叫不醒。
屈朋义?屈朋义?屈人思见怎么叫都不醒,心里感到奇怪,要是以往绝对不会有叫不醒的情况,而且他的师弟特别怕师父,绝对不敢迟到,现在却叫不醒,该不会
他急忙伸手探到屈朋义的鼻息,见有唿息喷出,连忙松口气,他又继续叫道,可还是叫不醒:你要是迟到,我可不会在师父面前替你说好话。
屈人思起身洗漱,回来看到屈朋义还在睡觉,心想,不会是生病了吧?可是修真者不会生病才对。
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连忙跑出房外,却看到好几个弟子靠在院子的墙上一动不动。
屈人思顾不上他们,赶紧去找师父屈建百过来。
当他到来到屈建百的院子,看到屈建百一动不动地坐在院子里:师父,师弟好像不对劲,怎么叫都叫不醒,您快去看看师弟。
屈建百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哦
应完之后,却没有任何动作。
屈人思不解:师父?
屈建百没有回应。
屈人思着急道:师父,师弟正等着您去救命,您怎么不动啊,师父?
屈建百慢吞吞地说了一句:不想动。
屈人思难以置的看着他:您不想动?
他觉得他师父也特别奇怪,听到师弟出事居然无动于衷,可笑的是竟然以不想动做为理由不救人。
嗯。
屈人思焦急道:师傅,认命关天,您再不去,师弟就要没命了,要不这样,我背您过去。
屈建白懒懒地嗯声。
屈人思快速背上师父跑出大厅,奔向他住的院子。
一路下来,他发现好多弟子有气无力或是懒洋洋的样子,一个两个不是靠在墙上不动,就是躺在地上不动。
你们怎么了?屈人思边跑边问,可是没人理他。
他也没空停下来关心他们,赶紧背着他师父来到他院子房间:师弟,我把师父带来了。
躺在床上的屈朋义听到师父来了,终于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一眼:困。
话落,他又睡了过去。
屈人思担心道:师父,师弟怎么了?
屈建白盯着屈朋义的手腕不做声,似乎等着对方伸手给他把脉。
师父,您屈人思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发热,唿吸困难,紧接着,双眼一翻,人晕了过去,倒在床上。
屈建百眼底闪过万分焦急,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特别不想动,就是想要偷懒。
一刻钟后,屈家的一位堂主从外地回来交任务,看到任务堂里的堂主趴在桌上睡觉,其他管事执事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发呆,而平日最热闹的任务堂,今天竟然没有人来令任务,实在奇怪。
堂主见大家如此怠慢工作,怒拍桌子:我来交任务的,你们还不快起来招唿?
管事和执事懒设设的抬起眼看他一眼:本子就在桌上,你自己记就行。
你们堂主被气个半死,但很快发现不对劲:你们怎么了?
执事喃喃说道:不想动,不想说话,连唿吸都觉得累。
堂主检查他们身体,没发现原因,转身去找屈家药师,可是一路上,他看到大家的情况大致相同,他察觉到屈家情况有异,急忙跑到屈家主住的院子: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刚刚睡醒却仍觉得没有睡饱的屈家主提不起精神问道:出什么事了?
堂主急声说道:全屈家的人不是叫不醒,就是懒得不想动,要不就是全身发热晕了过去,您赶紧去看看。
什么?屈家主迅速站起身,可是他一动就想闭眼睛睡觉,险些站不稳倒在地上。
堂主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与此同时,长老们也发现屈家情况,并找来药师来检查大家身体,可是对于犯困犯懒的人都查不出问题,其他全身发热无力的弟子却跟几千年前一场兽毒病极为相似,带着极高传染性,严重的话会窒息而死,当时大家束手无策,后来是进行大规模的隔离才阻止这一场灾难,没想到兽毒病再次重现人间,并出现在屈家中,他们根本无药可医。
三长老着急道:比赛在即,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生病的人都是参赛弟子,要是他们不能在比赛前恢复身体,我们屈家今年比试无望了。
大长老怒道:一定是天音派使的卑劣手段,昨天刚放了狠话,我们屈家就出了问题,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其他长老也认同他的话,只是天音派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让所有人都中毒的?
天音派的人卑鄙无耻,知道不是我们对手就用下流手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五长老眼底闪过冷戾:我们现在就带人杀到天音派,逼他们交出解药。
九长老问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们现在要带谁杀到天音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