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蓄满了欢喜,离得齐培盛这么近,身边还坐着她登过记的丈夫,她肚子还有着侄子的孩子,也止不住她欢喜的心思。
PS:收藏投珠一条龙走起,走起哈哈
齐培盛好似并未注意到吴二妹的眼神,“嗯,二妹就是这样的性子。她也不太照顾自己,以后你可要好好儿地照顾她。”
这话算是叮嘱,也是算是给严苛的敲打了,既选了路,就要一直站着,最忌是三心二意。
吴二妹觉得这个话有点奇怪,两个人都将不是她的性格特点往她身上套用,还要提及人来照顾她——她想了想,自个儿还是不缺人照顾的,吴家里头不缺人,她平时哪样儿不有人照顾,只她平时想显得自个儿同普罗大众一样。
严苛点头,看向吴二妹的眼神就愈发温和,“嗯。”
这眼神还有些缠绵,到叫吴二妹有些害怕,害怕的念头一涌上来,她就觉得自个儿有些双标,明明她自个儿对齐培盛有着隐秘的心思,甚至为着面对面的坐着都有些雀跃——而她明知道严苛外头有人,现下儿对着她这样的缠绵眼神,她便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觉得严苛表演得有些过头。
齐培盛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吴二妹,对于世交家的吴二妹,他不是不晓得她的心思,可世上不是所有的心思都得有回应,他一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二妹同我的妹妹一样,你可不许欺负她的。”
严苛很识趣,自然会就着他的话顺势回答,“瞧你说的,只有她管教我的份儿,没有我欺负她的份。”他一副坦荡的架式,没有丁点儿的犹豫。
却叫齐培盛微微放松,叫吴二妹嫁给严苛,是全了吴家的面子,总不能吴二妹大着肚子听着别人的闲言闲语,况吴家老太太估摸着也受不了这刺激,还得叫吴家老太太将这事儿慢慢地接受了,吴家总不能再出些事来,已经有过一回了,再不能有第二回。
吴二妹适时地睨他一眼,“哪里有你这么说话的,我像是会欺负你的人吗?”
严苛赶紧从善如流地接着道,“嗯,不会,不会的。”
一来一去的,好像',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