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下一秒,温意眠就抬手,直接扣住程煦脖颈,往下压,压声说:“你疯了,玩这个?”
程煦还挺懵逼,“为什么不能玩这个?”
“因为她之前就是玩这种游戏,被那帮老狐狸整到喝酒胃出血进医院的啊!”
“......”
其实宁汐靠温意眠很近,近到即便她压了声,她依旧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无论是“梭/哈”,还是“吹牛”,亦或是那些走庄的“摇骰”,越走运气的骰子游戏,越是那帮老狐狸喜欢的游戏。
当时酒局开得乐此不疲,无法推脱的牌局、麻将局。
他们总有小把戏整她,加班喝酒是初期常态,目的要她知难而退,以此内部吞并宁桦集团,做了不少小动作。
但现在没人敢这么整她了。
只是因为想到过去,对这个游戏印象不好,不过现在看到程煦这么为难的模样,宁汐还是浅笑了下,随手拿出一个骰蛊,很熟练地摇了几下,“来吧,试试。”
程煦不太确定地看了眼她,“真的来啊。”
“那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宁汐和温意眠对视一眼后,就笑着开始催程煦,“你别说玩游戏,酒准备好了没?来会所都没有酒的?”
明知宁汐现在的眼睛也不适合喝酒,但江季珩这次没拦。
全程都在她旁边,看着她那满杯的酒杯一次次空掉,又被程煦续上。
而明明顾青逾是一直以来知道宁汐情况的,现在却也坐在对面,看着她笑得欢,玩得痛快,没多一步逾越。
似乎,也轮不到他逾越了。
中途,江季珩去了趟洗手间,再出来就碰上了专门等在外面的顾青逾,私人包厢二楼越是吵闹,就越是显得一楼空寂冷清。
两个人谁都没先说话,只是走到安排较为隐秘的烟室,任由穿堂风袭耳。
顾青逾是不怎么抽烟的,但他这会点了根,也给江季珩送了根,“不好奇我找你想聊什么?”
两个人不相上下的家世,偏偏江季珩在气势上的拿捏总是倨傲得更胜一筹。
袅袅烟雾缥缈,顾青逾瞧着他这么防备心的模样,倒是和宁汐相差无几,笑了:“不得不说,你俩还挺像?”
江季珩皱眉看他,“你们很熟?”
“也算不上熟,”顾青逾耸肩后,随意后靠在墙边,“毕竟她给我的态度都摆在明面,我拿什么资本和她熟?”
似是想到某个存在,顾青逾笑,突然说:“江总,你认识宁斯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