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君难平: 三八翌日,梁舒宁还在梦中就觉燥热,一睁眼,纱帐外天光已经大亮,床铺间她和宋望远一夜过后姿势早已变换,她平躺着偎在熟睡的宋望远怀中,把人胳膊抱着,一侧头便是软绵微红的乳肉。
原先肿胀的乳头又凹陷了大半,只有乳孔在外露着,梁舒宁多看了几眼,片刻后起身摸了摸宋望远的额头,又贴了贴自己的,果然是有些发热。不敢耽搁,她立马下床找衣服,初织听到动静急匆匆地进来,又很快就被她打发出去找秋白了。
一上午,宋望远先是迷迷糊糊间被叫来的医娘号了号脉,之后吃了几口清粥小菜,没歇一会儿就喝下去两碗不同的汤药。
他明白是因为昨晚的折腾今早才会这般,等屋子里清静下来,他倚着枕头瞧梁舒宁从外间进来,脸上还有未消的愧色,就开口宽慰了几句,“喝了药烧慢慢就退下去了,我以前晚上睡不好时,第二天也会这般,下午就没事了。”
医娘离开时,就委婉劝她这些日子少行房事,眼下又听宋望远这么说,梁舒宁没被安慰到,反而心情更闷了,她捏紧袖子里的东西,走到床边摸了摸宋望远的额头,把几颗蜜饯喂到了他唇边,“沾沾嘴巴。”
舌尖一闪,宋望远把三颗蜜饯都抿进去了,梁舒宁在床边站着等他吃完后,让人躺进被子里。
“怎么了?我现在不是很困。”宋望远虽是疑惑,但梁舒宁把他披着的外衣搭在一边后,他还是躺下了。接着,梁舒宁也蹲下来趴在了床上,从袖子里拿出个瓷盒,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清凉味散了出来。
“这是……”很快宋望远就得到了解答,在梁舒宁胳膊钻进被子里把他亵衣解开,又扣了一小块那瓷盒里的膏体,他明白里头装着的是什么了。指腹把那东西揉开,梁舒宁一手抓着被子一手又探进来,宋望远胸前先是一凉,接着原本的不适被舒缓很多。
那东西是梁舒宁嘱托秋白给她找的,说是叫做银叶膏,消肿效果出奇地好。她给宋望远两边都细细涂过后,拿起盖子正要合上,余光瞥到宋望远飘红的耳垂,便又沾了一些,再次把手摸上了被下被揉得发热的乳肉……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后,梁舒宁终于把手抽了出来,瓷盒合上,她把那银叶膏直接放到了梳妆台的小抽屉里,转身去洗了把手。而宋望远躺在床上,侧着头眼神明显飘忽了,他背后被弄得出了层薄汗,中途明白了梁舒宁的意图,但被那似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着,恍惚间只绷紧了脚背,纵容梁舒宁的手指作乱了。
这么发了通汗,宋望远身子松快不少,梁舒宁洗过手回来,瞧他眼皮垂着,困意好像又上来了,便把纱帐放下去,轻手轻脚地坐在桌边看起了书。
不过这清静不多时便被扰了,秋白来这院子寻她,说是梁舒韵请她中午到那儿用饭,略一思量梁舒宁应下来,见宋望远还在睡着便叮嘱初织几句,悄悄离开了。
梁舒韵请她过去也不知是要说什么,回了倚竹阁,梁舒宁换了件外衣,取出先前回忆时写下的情节,细细翻了几遍。
按照大致的日期算,接下来应该是原主闹腾完要娶卫誊衣后,梁府两位做主的长辈无奈默许,原主想办法给卫誊衣安排身份迎娶他的日子,现在这一段情节被她彻底搞崩,女主的故事走向现在没了她捣乱,暂时和她关系也不太大,梁舒宁理了理头绪,觉得她最近好好躺平就行。
外头脚步声过来,梁舒宁给纸页放回木箱里,锁好收了起来。
门一开,言白和秋露从外头进来,前者端着个托盘,上面摆着天青色的釉碗,等走近一看里头盛着米酒。言白把碗放到桌子上后,明白秋露应该是有话要说,行了一礼就要离开,梁舒宁抬眸瞥见他那勒紧的腰带,忽然开口把人叫住了,“这些时日你在山上也辛苦了,给你放两日的假去,另外有什么想要的,或是银子或是件小首饰都行。”
言白还没等话说完就高兴地应了一声,梁舒宁又安排秋露让她下午给宋望远院子里的人也赏些银子,话说完她让言白先退下,但面前站着的人却有些踯躅地盯着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