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原主有个不得宠的七弟弟,从小父亲就跟人私通跑了,艰难度日到八岁终归是病死了,而江念临便是七弟弟的小厮。
书中后半部分原主将被下狱时,江念临到她面前自曝被她几番蒙骗后,本以为能得些银钱救治梁尧书,可后来却被拒之门外,梁尧书也被耽搁救治,活活病死了。
再后来,他去三房院子伺候,撺掇梁舒韵与原主花天酒地,强抢男子,散布谣言,共谋家产,最后两人一个被打成瘸子,一个被下了狱,倒是活该。
当时看到这里,她还觉得报应不爽,挺大快人心的,但现在……梁舒宁上前几步把人衣衫拢好,希望没惹到这尊大佛生气,“我一时发了癔症以为是谁呢,头可被磕疼了?”
“没有,”手被牵着钻进了衣衫下,布料暧昧地抖动,梁舒宁被引导着揉起手心里小小的乳尖,慢慢地那粒乳头硬起来,而江念临在她怀里喘息得明显急了,“四娘之前说过,给尧哥儿请个医娘看看呢,不知……”
主母主君怕是都知道些梁尧书的病,但因着他那父亲,都视而不见起来。偏原主偶然见着江念临,贪他貌美许诺要救下这个七弟弟,结果占了人家身子,后来事也没办成……
梁舒宁手心里起了汗,犹豫的空当,怀中人以为她不愿意,胯下衣衫撩开,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被按到了半硬着的阳具上。
随即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叫,让人听得耳热,指尖下勃跳的茎身也大了几分,她燥得后背出了层薄汗,僵硬间江念临蹭着她下巴吻了上来。
轻微的水声从两人唇齿间荡开,梁舒宁不算青涩但也不是老手,含吸着伸进她嘴巴里的舌尖,把玩了几下江念临的囊蛋,她移开手悄悄把人衣服拉了拉。
吻了片刻,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梁舒宁捏着人肩膀往后靠了靠,压着呼吸开了口,“医娘我会替你寻的,这个你拿去当了,先包几帖药给他吃着。”
身上没有装银钱,她把手腕上套着的镯子褪下来,美人恩她今夜还消受不起,把东西塞到人怀里,顺手把衣衫系好,她拍了拍消瘦的肩膀以示宽慰,赶紧起身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