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内残留的蛋糕被他舔舐很干净,饿狼扑食在她嘴里掠夺残渣,拼命浸湿,舌根拉起来与他狂妄的交缠。
他的头在不断扭动变换方向,试探着舌头可以更深入的底线。
啪。
蛋糕掉在了地上,憋气舌吻她一时间忘记了呼吸,难受抓住他肩头。
察觉她的抗拒,白阳睁开迷离扑朔的双眼,唇一点点往后移着退去,舌头是最后才出来,银色的线淫荡挂在两人的唇边,她哈着气,脑子迟钝捕捉氧气。
“焦焦愿意,让我碰吗?”
想起身体的痛苦,她手劲推着肩膀抵抗更加用力。
“我会很轻,很轻,不会让小焦焦痛。”他又吻在耳根,敏感脖颈,拉下裙子亲在肩头,把湿润唾液贴在每一处:“很轻,很轻,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它,不会再让它受伤了。”
“呜……”
好痒。
焦竹雨不停躲避,脑袋往后退,密密麻麻的吻总能找到任何的机会贴上来。
“呜别弄了。”
“我想碰焦焦,小焦焦……我的小阳阳也很难受,不信焦焦摸摸看。”
被捉住手腕直接往他裤裆那里塞进去了,触碰到比他皮肤更热的物体,是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子,在她手心里灼热燃烧,掐住她的手背,硬是憋屈在裤裆里撸了两把。
“呜。”
“别哭,别哭,他好硬,只是揉揉,好吗?”卑微恳求的语气,当他的手拿出来那一刻,焦竹雨也不知该怎么办,傻傻握住那根东西,不动不撸。
呼吸的热气有一种魔力,在她的皮肤乱窜,顺着毛孔勾引身体燥热,他仿佛不是在呼吸,而是在释放情药。
那根手指摸到她的内裤,焦竹雨也不自觉全身颤抖。
“呵,泄了一手呢。”沙沙颗粒的嗓音性感到她腿根发软。
内裤拽下,顺着阴道里吐出来的液体顺利放入了两根手指。
白阳用下巴磨蹭她的脖颈,大狗狗的贴着撒娇:“它想我了吗?好久没有碰过这里了,这次我温柔点,不会让它受到一点伤害。”
“不要,你刚才说只是揉揉……嗯啊!”
摁到了她最想要的点上,握住他肉棒的手都发紧厉害。
白阳脱下裤子,将她一条腿拉起搂在腰处,身下两处对准,她哭着下巴搁置在他肩头难受抬起,手还紧抓那根东西。
“焦焦自己把它放进去,嗯?”
龟头已经被白阳扶着对准了阴穴入口,她被挤在凳子上没有可以喘息余地,放进已经是注定。
郊区的私人花园,传来少女撞烈呻吟。
比花更艳,香味更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