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这么折磨了焦竹雨叁天,阴道又开始发炎,依旧是跟上次一样,勉强能止住血,只要他操进去就烂。
又要于絮帮她清洗阴道伤口,她被送到二楼浴室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脸上和脖子的淤青全是一片深色,如果再扇几巴掌,她的这张脸铁定就毁容了。
特意叮嘱过腿不能碰水,石膏厚重程度来看,不是烂了就是瘸了。
她依旧按照上次的办法帮她清理,大概是太疼的缘故,洗到中途她便醒了,哼着哭,难受张开嘴巴,靠在浴缸边缘的脑袋不停的摇,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就洗好了,再忍忍。”
水里排出来很多污秽,浴缸里都染成了粉色,焦竹雨痛苦难忍,听到她的声音,精疲力尽的把眼睛睁开。
“姐姐。”
“很疼吗?”
她用委屈的哭腔嗯了一声,坚持了两天的执拗,在她面前卸下防备,不知道是憋了多久的泪哗啦啦往下掉。
“姐姐,姐姐。”
“我在这。”于絮忍不住去怜爱她,拿过浴巾起身:“我帮你把身体擦干再抹药。”
她的头发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长发了,但这张脸焦竹雨永远都不会忘,是在她印象里,除了奶奶对她最温柔的大姐姐,教她画画,给她抹药。
于絮把她放置在小板凳上,将身体擦干,拿过药膏蹲在她面前。
“会有些凉,要是痛了就告诉我。”
“呜,呜!”焦竹雨不敢去碰自己的眼,肿起来的嘴里更像塞了两个核桃,鼓嚷嚷嘟起来。
涂完了药,给她穿上卫衣,焦竹雨贴着她身体能闻到好闻的香味,不停嗅着哭,说不出话,于絮费了点力气将她抱起,打开浴室的门:“不哭,我带你去看看画好不好?”
她抱着她的脖子捣头如蒜,趴在瘦弱的肩膀,闻着淡淡花香味,只有在这一刻才能体会到奶奶身上那样的安全感。
焦竹雨无心看画,把她抱得很紧,她体力有些不支,把她放在画板前的凳子上,将一只笔递给她:“焦焦,我们来画画。”
她两眼泛泪看向那支画笔,被打到崩溃的她记得很清楚,白阳不让她画画。
他说过,发现画了就把她的手指敲断。
可她现在就偏偏要画,抓过画笔来,胳膊用力擦了两下眼睛。
“姐姐,你能教我画人吗?我想把奶奶画出来。”
“当然可以,你想画什么,我都能教你。”
温柔大姐姐帮她擦拭掉泪,焦竹雨不甘极了,她握着画笔就如同反抗白阳的武器,无论做什么都要跟他作对,即便她知道反抗不过。
“呜,那,姐姐能带我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