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套子取下,捏着她的下颚将清纯脸蛋扭过,撬开牙齿,把里面的精液倒进她嘴里,看着她喝完。
“嗯……吸干净它。”把她头按在腹下,还算听话的含住,刚释放完又被舔的如痴如醉,抓着她柔顺黑发用力揪起,忍不住呻吟。
白云堰暂时还没打算要孩子,他不想一个刚出生只会哭的小家伙,毁掉他们的二人生活,在避孕方面也做得很齐全。
把她驯服成一条狗,这么久的时间她都很听话,白云堰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但没想到,是她太会装了。
淡了口味,他总想试试粗暴的性爱,又开始在床上变着法的折磨她身体,发现做狗不管用,于絮也懒得再配合他,倒不如一开始就对她拳打脚踢一番,好早点结束他的强奸。
她的无动于衷,对他卖力的进攻是种莫大的羞辱,白云堰快要把她掐死在床上了,也换不来一句求饶。
不知怎么的,他又翻起旧事,想起在她曾经的丈夫身下,会不会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求着他操她。
白云堰骂着她死去的前夫,用最羞辱的语言侮辱他:“他也想不到,自己死后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做成妓女操,一个妓女的前夫又能好到哪去呢?说不定正在地狱十八层,把你全家也骂了个遍。”
他笑声恶毒:“你鸡巴短小的前夫,我看也没操到你子宫里过,被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操过,于絮,你贱逼真脏啊!”
她被掐到无法呼吸,怒涨血色红着眼,他还以为是她身体太难受了。
但没想到,操完后,她居然敢拿着花瓶去砸他头,直接将他砸晕了过去,头破血流。
于絮害怕穿上衣服想跑,呼吸错乱跑出门,又听到他弟弟回来的声音,装作毫无事情发生样子,迫切希望在二楼卧室里的他,能快点失血过多去死。
然而她的紧张,还是被白阳看穿了。
白云堰出院后,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全身都被缠了个遍,悬吊在卧室里面整整一周的时间,吃喝排泄,都要被吊着来解决,她尝试过身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骨裂皮炸的崩溃,绳子就像一把刀,渐渐割开她的皮肉,直到她哭着求饶。
于絮又学着做回以前的狗,跪着送他出门去上班,跪着迎接他回家,地上爬着被他呼之即去,挥之即来。
白云堰要比曾经更病态了,虽然他没对她粗暴地鞭打,但却丝毫不少掌控的侮辱。
就连她用头发遮挡自己身上的伤,仅仅不想让白阳看见,也被他拿着剪刀,剪断了她最心爱的长发,一直剪到耳朵下面。
镜子里的她,没有长发飘飘时那样的温柔大方,而是成了一种被驯服且不甘的宠物,红湿了眼睛,吸着鼻子点头,说自己喜欢。
他抚摸上她裸玉的肩头,感受微不可及颤抖,病恋微笑:“多好看啊,于絮,下次我们再试试,这头发要是全都没了,还能不能这么漂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