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都已经撑到极限含不住了,乌漆嘛黑的眼睛滴溜溜淌着涕泪,焦竹雨贪婪的捕捉氧气,每一次换来都是直杵进去鸡巴,捅坏她的嗓子眼,烧到胸腔的血液,一呼吸都充满炸裂的痛感。
“呜啊——唔,呜唔,呜。”
哭声来不及用力,肉棒全部堵住。
白阳恍若未闻,他一只脚踩在钢管,捏住指缝里脆弱的发丝,手如玉笋,凸起叁根筋蔓延至臂膀,线条匀称有力,蜿蜒的血管时不时跳动。
把她的头发当做勒住她嘴巴的绳子,手臂一抬一压,陶醉其中,姣好的皮囊上出现情欲绯红,如果没有那目眦欲裂咬牙,就如同画仙中脸红美人,他尽情的在快感中,施虐着可怜的少女。
“操你妈,操你妈,额操,靠。”
一声闷嗯,他闭了眼哼出声,呼吸变得沉稳冗长,舒服的喷射,连眼皮抬起都是一种费力,竭尽的放松,使他竟想死在这次高潮里。
精液射的不是很深,本就反呕的她居然直接涌了上来。
她挣扎着挠伤了他的手臂,细腻白净的皮肉被她指甲生挖出来一道血口。
“呕——”
射进去的精液,全部被她吐在了草地上。
焦竹雨用着嘶力嗓子,放声大哭,跪在自己小腿,抬起头哇哇喊叫,天大的委屈令她咽不下这口腥气。
“我让你吐出来了吗?”
直到那股子冰人肆虐的质问,令人无端横生的震恐,从头顶冷冷响起。
她的胸前冷不丁被踹了一脚,留下运动鞋的脚印。
甚至没提裤子跳下了钢管,摁住她的头猛压在了草地,那滩精液之上。
“舔!”
从胸腔炸裂涌出的低吼,不给任何留情,即便她脖子要使断了力气,也抬不起一丝毫。
焦竹雨亢奋的委屈,她不愿意的将嘴巴紧闭,两手撑着地面宁死不屈。
“呵。”
似乎对她的举动感到不屑又恼怒。
于是抬起她的头,面对着他,迎来她该挨的那一巴掌。
啪!
揍歪了脸,一张稚嫩到心坎儿,柔柔弱弱面庞,好似天真无邪,瞪大黑不溜秋眼珠子看向他。
果不其然的下一秒钟,号啕大哭。
“呜啊啊啊!”
“我让,你舔!”
他两字并齐咆哮,再次把她的脸压了下去,而她却只顾着哭,白阳怒不可遏,把她脸碾在草地上当成了抹布,硬是将那堆精液都涂上她幼嫩的五官。
摩擦了许久,扎人的青草地把白浊的汁液给推的晕开不见,他的恼火也才在一点点消失。
脸皮扇烂腐败的疼痛,牵扯着肌肉无力,她嘴里也吃到了不少,摁酸了脖子,松开她的时候,躺在地上胸前起伏抽泣。
眼睛里还单纯的恐惧,害怕看着他。
白阳站起来一边系着裤绳,冷若冰霜低头盯她。
“还饿吗。”
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股子冰渣味。
绷不住眼泪又流凶,分明是给他自己下台阶的一句话,却成了她的救赎,咿咿呀呀点头:“饿,饿饿。”
“起来,带你去吃饭。”
只要哄孩子般满足她,焦竹雨就能不计前嫌的爬起来,抹着脸上腥味的泪水,屁颠屁颠跟上。忘记脸上被打的疼,也忘记刚才如何羞辱她的事。
焦竹雨饿惯了,可以吃饱饭,就是一种奢侈。
她是傻,但脑子清,不敢再惹他生气了,下一次,要把那堆不好吃的东西给咽下去才不会被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