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她对着那迭钞票望眼欲穿,却没看到毛骨悚然的笑,没什么瑕疵的俊容上,对焦竹雨而言,他是比菜市摊那些爷爷奶奶还有钱的大富豪。
虽然可能不如他们善良和蔼。
“敢中途反悔的话,我会捏断你的喉咙。”
他解开了裤链,焦竹雨一脸傻乎的表情扬头看他,还没发现即将要承受的代价。
“张开嘴吃它。”
从黑色四角内裤跳出来一根耷拉着棕色的长棍子,柱体上还有好多青色的小蛇,她呆呆望着,眼睛放大的去看,指着他下半身天真询问。
“为什么你尿尿的地方好大啊?”
白阳压了眼皮,嗓音沉了不少:“我说,让你舔。”
“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好脏!”
“这些钱,不要了吗?”
他左手里的钞票再度扑朔起来,散发着诱人的金钱味,焦竹雨犹豫了,她真的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也好想拥有。
“真的,舔了就可以给我吗?”
“当然。”
她觉得长这么帅应该不会骗人才对,撅起小嘴犹豫一会儿。
柔嫩的红色唇瓣就停留在他鸡巴的叁寸之处,幽红一鼓一鼓,宛如一个委屈的怨妇,本来半软的鸡巴,慢慢变成了一条直线,紧贴腹部,直杵杵立起来。
她像是惊愕他的东西为什么变的这么大,抬头用羡慕的眼神看他。
白阳忍着脾气,闭着眼最后一遍用冷静的口语询问:“舔不舔。”
“舔……”她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钞票。
下一刻,令她向往的红色纸币掉落在了地上,取而代之那只手抓住她后脑勺马尾辫,和他一手紧握住的鸡巴,火红色龟头直冲她的嘴里,叫她猝不及防呕大嘴巴。
刚想紧闭上,脸颊上的手指用力摁住警告:“敢用牙齿咬住你死定了!”
完全没刚才好声好气跟她讲话的模样,本来长帅的脸,眉头也挤压成一条弯道,好凶。
焦竹雨抗拒的眼神抬头瞪他!仿佛在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唔明明,你说呕——舔,呜是舔。”
他充耳不闻,严肃的表情更像是在做一项重大试验,控制住脑袋有节奏的朝自己胯下耸动,每一刻都开始用力,怼进去,再拔出来!
每每顶到喉咙,她的表情就会滑稽的张大嘴,吐出舌头,像条狗一样,不过会流出眼泪,没那么可怜,傻里傻气的。
“呜呕,呕——坏人,呜啊呕!”
她的喉咙好痛,呼吸不上来了,说不定他根本不会给自己钱,只是骗她舔这根东西,奶奶说过,要当心被骗。
焦竹雨努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可跪在地上的腿怎么也直不起来,只要她的脑袋往后退,那只手就会残忍的推着往前怼。
好疼,呜,疼。
鸡巴插进去了几十次,摩擦着喉咙根部脆骨,到最后她只发出来哭声,呜呕呜呕的像只小怪物,白阳紧绷的脸上,舒展开了一道讥嘲的笑容。
他更快了,无言表达,越插越猛,柔软的口腔是滋养罪恶的温床,把她整张小嘴干的连吐气都难,深藏不漏的喉咙,居然会把他给夹的欲仙欲死。
好舒服,简直是天堂!
“嗯……”
喷了。
“呕唔。”
一声咕咚,她把来历不明的液体都给咽了。
白阳脸上露出惊诧,摁住她的头迟迟没有放开,龟头还插进喉咙,把她搞得没办法呼吸。
焦竹雨用力扯开他的手,张大嘴跪在地上仰头大哭,比刚才的哭声还要大,天大的委屈,估计能把全校的人都给招来。
“啧,妈的。”
他大手捂住她的嘴,连裤子也没提,蹲下来指着她眼睛凶恶警告:“再哭我插烂你嘴!”
这一声威胁成功把她吓得连打嗝也不敢了。露在外面的圆眼湿漉漉一片。
“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呜!”
白阳一手拿过她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了一本书,掀开封皮,第一页果然整整齐齐的写着:
焦竹雨。
下面居然还有一行家庭地址。
“钱是你的了,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这张嘴我会把它给撕烂。”他声音故意放低,放开她起身,拉上裤链,戴好帽子离开。
哭声缓停,焦竹雨抽噎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红钞票,这是她应得的钱,生怕他反悔回来全给她抢了,一张不剩的圈起来,准备放进书包时,她停住了,不聪明的脑袋长了记性。
这次要换一个更隐蔽的地方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