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议摇了摇头,这个答案其实也是告诉他们,想要在天夏域内除却此人,在将天夏重创之前是几乎是没可能做到了。
下来他又将自己所知的尤道人、武廷执还有其他所遇见过的天夏修道人都是试着问了一遍,天伯书也是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在知悉了这些之后,他们将从不同人身上得出的线索整理汇总起来后,并且加以推断,大致也能窥出眼前天夏些许布置,并且据此拟定了一套谋划。
要是此策成功,斩杀几个天夏上层,也是可能的,毕竟他们这次可是拥有破杀对面外身的手段。一旦外身无法动用,要想挡住他们,那就必须正身亲自出场了。
只是提问到此,他们神色也是变得愈发沉凝。
因为随着他们所提问题的增多,也是感觉到有不同的承负落下。这是正常的,有承负才会纠葛出现,否则即便此宝能得知答案,不可能让你如此轻易知悉这些。
解决问题也很容易,只要将这些人都是解决了,那么承负自然便可以削减。
段司议这时神情严肃道:“盛司议,可以停下了,不可再问了,不然不除去这些人,我等必受这些承负拖累。”
盛筝道:“只眼下知道的这些,也是足够了。”他一抬手,提声道:“来人,传令下去,给我不惜一切代价,轰开眼前阻碍。”
段司议则是将“天伯书”外往一抛,此物便化作光气落去虚宇之中。
此书除了可以书写之外,在祭出之后,可以和任意一个镇道之宝纠缠,但也就是纠缠,别指望能主动做什么,也就是中规中矩,
可这般也就能支撑场面了,只要镇道之宝不来干扰他们,他们仗着充沛的物力,无穷无尽的阵器,还是能堪堪压过天夏一线的。
天夏虚空某处,张御站在飞舟之中,看着元夏的攻势重新展开,知道又是一轮交锋,而他也是看到了天伯书,除此之外,并没有见到多余的镇道之宝。
他稍作思索,若是这样的话,场中局势会在较长时间内维持均衡之势,镇道之宝没法解决问题,那就要依靠人来解决了。
这倒是符合他心中意愿的。
而此时训天道章之中,风道人向他传言道:“张道友,元夏若稳定眼前攻势,差不多半载到一年时间就能攻破这两重壁垒,可惜时间还是短了些,林廷执和尤上尊两位无法炼造更多,不然还能拖得更久。”
这壁垒很好用,但需要林廷执和尤道人一起合力塑造,可是此刻两人一个要负责守持壁垒,一个要守持壑界,只有分身可为此事,但终究不如正身。在如今这般对抗之下,许要再用五六年的时间才能再造一座出来。
张御道:“以我天夏的积蓄,眼下虽能和对面针锋相对,可时间一长便会耗空积存,所以我们也无可能元夏一直拖下去,元夏不动,我等也是要动的。”
风道人感叹道:“比底蕴我还是难及元夏,只观眼前这些阵器,元夏除了从本土运送过来的,还能通过墩鼎源源不断的筑造,而我天夏只能靠林廷执的根本道法和清穹之气来塑造雷珠,幸好元夏还不知道我等底细。”
张御微微点头,他道:“元夏和我天夏道机不同,所以才能以墩鼎直接打造阵器,其实那‘负天图’才是关键,若无此镇道之宝,此辈也就无法构筑稳定道机,那些阵器也就无从炼造了。”
风道人稍作琢磨,道:“张道友,若是我天夏能坏去此宝,那元夏可就等若折去一臂了。”
负天图是元夏进攻的最为关键的镇道之宝,元夏整个进攻体系都是围绕着这个宝器来打造的,要是真的能将之击破,元夏现存所有攻击方式都要推倒重来。
张御也不是没有想过此事,但是这宝器悬于天外,而且还有某个镇道之宝负责为其遮蔽气机,根本不知道在哪里,更别说将之破毁了。
且他还怀疑,那乘青鸿羽与负天图分别负责一来一去,很可能本是一个相连的镇道宝器,这样任何一个受攻击,另外一个都能加以协助,这样更难了,比正面击破元夏攻势还要困难。
他道:“此事可以作为一个设想,我们终归是要对元夏进行反攻的,这个宝器也在必须倾毁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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