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意,站住,”他叫了我的全名,“这是你姐姐。”他指着喻舟晚说道。
从母亲确诊到死后入土为安的这段时间,喻瀚洋有幸目睹了我崩溃后的发疯行径,从葬礼开始他便时不时瞄一眼生怕我坏事,而他此刻搂着名义上的、法律意义上承认的妻女让我相认,看得出来仍然是战战兢兢的。
毕竟我只要抬手轻轻一揭,他努力营造的好父亲形象便毁于一旦。
喻舟晚还是老样子,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冷脸,眉眼比小时候长开了些,我们五官之间相似的特征越发明显。
喻瀚洋知道我不可能在亲娘尸骨未寒之际给另外一个女人得体的称呼,他便打算拿喻舟晚试探我的态度。
“喻可意。”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随即又意识到态度的重要性,便生硬地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瞥了喻舟晚一眼,她仍然在身高上略压一筹,以至于我需要微微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