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冥仍旧不说话。
“我是真心喜欢你姐,上次在卡卡的发廊里见过一面我就……我就夜里睡不着觉了。”
“睡不着觉自己看片去。”沈冥把水盆往池子里一放,用力的搓洗起袜子来。
小张呲牙咧嘴的笑:“你看,大家都是兄弟,你就给搭个桥牵个线能怎么样呢?”
沈冥把水盆一摔,面色严肃地转过身来,指了指镜子:“你自己去照照镜子,你?配我姐?”他冷笑一声。
小张嘿嘿一笑:“我知道不配,但我也有资格去追求吧,人家不答应是人家的事,我对她好是我的事。”
“少废话。”
“你这么人怎么这么不通人情呢?”小张有点不高兴了:“哦,我这样的配不上你姐,那什么样的能配上你姐?”
沈冥还真就停下来认真的想了想,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我姐,谁都配不上。”
第25章 一场心惊肉跳的行动
小张瞪了他一眼:“操, 你小子真不不够朋友!”
“不是我不够朋友!那是我亲姐,怎么能让你糟蹋。”沈冥玩笑着说。
小张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我不糟蹋有人糟蹋。”
“哐当——”沈冥手里的塑料盆被他摔得粉碎,他抖了抖手上的水, 转过身来, 愤怒地眯起眼睛, 沉声说:“你他妈今天找揍是吧?”
小张有些害怕,脸上却强撑着自尊心,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喜欢你姐多久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还总写她的名字,把她当女神。”
沈冥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便深吸一口气, 打算息事宁人,却没想到小张的下一句话让他措手不及。
“我在系统里查过你姐,跟男人的开房好几次了。”小张冷笑一声:“烂货一个, 我有啥配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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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星期,沈木星回到家里,母亲在和朋友搓麻。
“回来啦?”
“回来啦,我弟呢?”
母亲打出一张牌, 冷哼一声:“前两天把同事给打了, 我包了人家一千块钱医药费,说他两句,跑到宿舍去住了,不回家。”
沈木星把书包撂下,皱了皱眉:“怎么把人打了呀?严不严重?受处分了吗?您是不是骂他了?”
母亲转头瞪了她一眼:“我敢骂那个祖宗?没受什么处分,这两天全镇扫黄,警队罚他替受伤的同事巡逻呢!”
沈木星刚刚悬起来的心又松了下来:“那应该不大严重, 我去把他接回来。”
潘梅也在,打出一张牌,对沈木星笑笑说:“你弟弟需要在外面锻炼锻炼啦,住宿舍没什么的。”
母亲也说:“你不许去,老老实实给我在家做真题,还有几天高考了?等你上了大学,想上天我都不管你。”
沈木星咕哝一句:“您这叫侵犯我人权,您这叫软禁。”
“我说你还敢顶嘴了?”
“嘿嘿,我不出去,我不出去还不成么?”
“这还差不多……”
“木星就是省心。”潘梅说。
“是,她打小就让我省心,不像沈冥那个讨债鬼。”
夏成进门的时候绊了一跤,潘梅笑了笑说:“傻小子,看着点。在你佘姨家还毛手毛脚的。”
佘金凤也跟着笑笑:“在自己家怕什么?你来找沈冥打游戏呀?他不在家。”
夏成说:“我找沈木星的。”
潘梅抬头看着儿子的背影,收回目光来,斜了一眼佘金凤说:“你看,俩孩子这不是好着呢吗?你净瞎操心!”
佘金凤板着脸说:“是挺好,你儿子没跟厂妹纠缠不清就好。”
“你这人说话就是不中听。”潘梅点上一根烟刁上,双手在麻将牌上拨来拨去,仿佛统领千军:“什么叫纠缠不清,根本就没什么事,他一个男孩子我还怕他吃亏不成?再说就算他在外面找一百个,到了我这里,还是过不了关!”
沈木星正在洗衣机边上晾衣服,见夏成走过来,瞅都不瞅。
“我有话跟你说,去你房间讲。”他的脸色很不好。
“有话就说,干嘛去我房间。”
身后传来佘金凤和潘梅的对话,潘梅说:“你知道的吧,北方的彩礼!就我那秘书小王,结婚婆家给拿了二十万彩礼,小王的腰还有毛病。”
佘金凤撇撇嘴:“听说过,是不低,还是娶温州媳妇好,不用给钱还倒贴。”
潘梅用眼睛瞄了她一眼,说:“木星最近成绩怎么样?”
“第一,稳稳的第一。”佘金凤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老师说考名校没问题。”
“那报什么专业?”
“金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