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
“一个新榜第一，至于另一个……自己查。”她哪知道另一个是谁。
顾曦月的话一出，fall那边噤声好几秒，手机里唯余敲击键盘的声音。
“这两个账号的主页都设了很高级的防御系统，我没法入侵。”fall顿了顿，又是一阵敲击键盘声后，再次出声儿了，“不过，两个账号用的同一个防御系统，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者两人彼此认识。”
许久，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来了，fall长长吐了一口气，略显纳闷地开口，“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嘛？”
顾曦月没说话，目光依旧落在屏幕上，眸色深深。
“你说，会不会是angel那边的人？”fall语气里染上一丝凝重。
若是angel那边的人，可就麻烦了。
听到fall提起angel，顾曦月眸微暗，眸底骤然染上冷厉色，冷声道：“不是，手法不像。”
听着顾曦月骤变的语气，fall默了默，许久才小声开口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jiu的手法不太像angel那边，反而与an的手法有点像，你说，这家伙不会是an的另一个马甲吧？”
顾曦月闻言，眉睫轻轻颤了颤。
an？
an是两年前忽然出现的，从织网黑客榜第十名开始挑战，一直往上，挑战一个秒掉一个，秒掉当时还是榜二的fall之后，忽然失踪了。
她一直没机会与这人交手，倒是不知道ta的入侵手法如何？
“还有，这个zero……”
“艹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我tm为什么要去查盛兴酒店的监控啊。”fall在线暴躁，连萝莉音都不维持了，成了干净明朗的男音，听起来语气十分暴躁与懊恼。
顾曦月闻言，眸色微动，“盛兴酒店？”
“嗯，盛兴酒店的监控被毁了，有人找我恢复。”
“早知道有大佬，打死我也不去查，还报废了劳资最宝贝的电脑。”语气里满是懊恼。
“见识一下比自己厉害的人，也是好事。”顾曦月不咸不淡地开口，“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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