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先给二位前辈试着解一解禁制,如此也好令你们放心。”
丁令威见幼蕖看重自己的玉简,心里也自欢喜。
“我会尽我之力,给二位前辈合适的安身之所。且等我一日,明日夜间我便来回复,定然不教二位失望。”
丁令威喘气越来越粗,再压制不住,喉中“嗬嗬”做声,继而变作“啊啊”“嘎嘎”,已是发不出人声。
王乔说得很在理,丁令威再不舍也只得点头:
“老王他说得对!幼蕖,你先回去,一来将解开禁制的法子练得熟了,免得老丁我受苦。二来么,也和你同门商议一下,怎么安顿我和老王!对了,这个你接着!”
初初思量定了,幼蕖对王乔与丁令威道:
“两位前辈,上清山必不会令二位白白付出。只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兹事体大,关乎着两位安危,幼蕖得回去与同门商定个妥当法子才行,必定不教二位背负风险。
幼蕖大喜,接过玉简,郑重谢了。
天边已有一丝暗紫在变浅。
“两位前辈可帮了大忙了!”
“这是我与老王摸清这神人观的布置后,闲来无事绘就的地图。我俩每到一处都这样……嘿,习惯而已。你拿去看看,或许有用。”
送到少清山?她不想再将魔人引到少清山,那只会陷二哥三哥于险地,少清山再经不起魔焰肆虐了。当然,若实在无处可安丁、王两位,少清山亦可作最后的退路。
幼蕖笑道:
她来不及转头,已经见丁令威全身皮肉冒出密密麻麻的黑点,无数针尖大的凸起自皮肉里冒了出来,伴随着粒粒豆大的血珠子。
如果宗门能容纳两位前辈,就最好了。暂且放到外门,或是哪处分脉都很可以。
说话间,突然他眉心如被锥扎,剧痛直入脑髓,不由“哎呀”一声跳将起来,随后“咕咚”栽倒。
丁令威的手指头犹豫着伸了一伸,到底又缩回,神情似颇为不舍。他转头看了看观内方向,又看看幼蕖,似乎在琢磨什么。
这异变不过片刻的功夫,丁令威咬牙翻滚,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双腿蹬得笔直,尽可能不让腿脚回缩,他强行压制着最后的变身痛楚,全身肌肉贲起,眼中都是央求之色。
幼蕖知道丁令威不欲自己看到他的狼狈形象,她心里难受,亦是不忍再看,别过头去:
“两位前辈,我今夜再来!等我的好消息!”
话毕,她化作一缕青烟,原地消失不见。
“令威”一声,丁令威已经变成先前怪鸟形象,他扭扭脖子,原地跳了两下,叹口气:
“唉,总算那小丫头走了!不然,让她看到我老丁变身,我以后可真没法见她!”
王乔手抚着怪鸟脑袋,心里头辛酸又好笑,暗道:老丁这是自己骗自己安心呢!人家如何没看到?就算没看到最后一步,猜也猜到啦!在我面前变了这许多年,我还以为他破罐子破摔了呢!没想到,在个小姑娘面前,他倒是要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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