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几号人好不容易抵达甲板的时候,上面却一片漆黑,甚至连驾驶舱的玻璃后面都没有开灯。
摩加迪沙有些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格里舅舅,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什么,不对劲,你当这里是航母呢?这种客船上都是一些拿工资的家伙,胆小得很,拿枪吓唬一下都可以能把他们的尿吓出开!”格里说完,拿起手中掉漆的半自动,向着船舱走去。
见领头的都这么干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马上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船舱里面的灯光是有的,但是他们却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
留下来两个在门口接应的,其他人开始端着枪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扫荡,寻找可能躲藏起来的美国人。
船舱一路打开,忽然摩加迪沙停住了,他连忙向着自己的舅舅表示,前面的船舱内有人说话的声音。
所有人小心地贴了上去,那房间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像某种未知的没有辅音的语言。
对方似乎在用这种语言吟唱着某种赞美诗歌。那种怪异的音调让他们听起来感觉到十分的毛骨悚然。
“i?!i?!futar!ugh!ugh!i?futuacf'ayak'vulmm,vulaglnvulmm!ai!shubnigath!...”
“别怕,我们的先知会保护我们的,真神从来只有一个!”格里说完端着枪带头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门。
一股几乎凝聚成实质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的出现的场景,让格里顿时僵在了原地。
在昏暗烛光的倒映下,一群身穿着黑袍的人正在跪在地上,对着墙上一颗由血肉堆积而成的巨树墙画虔诚的吟唱着。
格里身体开始发抖,他知道自己麻烦大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是麻烦大了。
忽然吟唱声停了,那些人齐刷刷地回过头来,格里这才发现这些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防毒面具。
下一秒,包括格里在内所有人都感觉到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力气,无色无味的麻醉气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笼罩了四周。
满脸恐惧地摩加迪沙刚扭头向回跑,却只踉跄的两步就跟着他的其他同伴一起瘫在了地上。
他不能动不能说话但是他的感知还在,不知道为什么摩加迪沙觉得这种情况更恐怖。
很快那些身穿黑色袍子的过来了,他们跟挑选死猪一般,把他们拖进布满血腥味的船舱。
无法动弹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舅舅被这些家伙活生生用黄金匕首肢解。
他们按照某种规律,用舅舅的骨头,人皮,跟人肉摆出一个圆形法阵。
紧接着摩加迪沙迎来了自己的命运,他被扔进已经彻底被肢解的舅舅的怀抱里。
吟唱声再次响起,一种令人无法控制身体的呢喃声响起。
这种黑袍的呢喃声开始产生的共鸣,与海洋之中的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