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蹙眉,轻轻点头,只要世恒还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
如果能把误会解开,那是最好的!
唐一宁的心机太重,如果不是觉得唐世恒可以帮她做坏事,也许世恒也已经……
长指紧攥时,酒酒心底的恨意铺满了整个心湖,网要一点一点的铺开,她需要时间,而且这件事情,她想要自己做。
仇,要自己报,这样才有意思!
如果有一天,她也把唐一宁困在井底,然后让她在生产前的二十五天,放一把火,不知道那时候的唐一宁,会不会觉得很畅快?
如果有一天,她把莫修远和唐家所有的一切全都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让他们一无所有,变成社会最底层的人。
而她——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俯瞰着她们,唐夫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唐老爷和唐夫人这两个人窜入脑海时,酒酒有一瞬的刺痛。
养父母待她如珠如宝,反而亲生父母视她如瘟神,避而不及,还要杀了她。
这种透心凉的痛苦,到现在酒酒想起来,依然是心尖剧痛的。
手机轻轻震动,二条信息同时涌了进来,泛白的指腹轻轻滑开,一条是常泽煜发过来的,一条是秦昊楠发过来的。
秦昊楠说刚刚莫修远给他打电话,以哥哥的名义问她在肖氏的情况,并且打听她和肖擎战究竟是什么关系。
常泽煜则非常不爽的问酒酒,究竟要放鸽子放到什么时候,还能不能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