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开始频繁的看手表。
一直等到深夜,莫轻染都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韩泽煜气得端起咖啡灌了两口,冷笑了起来。
真是好样的呢!
莫轻染放他的鸽子,竟然敢放他的鸽子!
是她自己先约的,结果她自己不来,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韩泽煜打酒酒的电话,一遍一遍打着,可是手机可以通,但就是没有人接。
韩泽煜不知道,肖擎战在离开卧室之前,就把酒酒的手机调到了无声。
十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韩泽煜伸手不耐烦的扯着领带,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踏出咖啡厅的大门,韩泽煜仰头看着繁华都市里的灯火辉煌……
气冲冲的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发动车子,朝着一见钟情的方向奔驰了去。
第二天清晨,六点四十分,酒酒的手机轻轻震动起来时,酒酒也睁开了眼睛。
急忙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发现常泽煜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十几条信息。
酒酒微微抬眸,常泽煜这么积极要和自己见面,说明他那里的事情非常的紧急,而且他急着要处理。
酒酒原本也没有很刻意的想要去见他,只是试试他的态度。
掀了被褥,酒酒倾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经过了一晚上的磨砺,连走路都痛得很。
昨天的那一场纠缠与冲击让酒酒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骨头被拆下来又重新装上去。
轻咬着红唇,酒酒进了浴室洗漱,褪了衣服,看到一身的印记时,酒酒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