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安言点点头:“就是她。”
“那怎么是好,无凭无故,她怎么到这里来了。”庞北河心中有鬼,想起恩师曾耳提面命,言过宗门祖师乃昭衍叛党,如今他虽不敢生出怨恨之念,可对仙门仍是忌怕不已,赵莼到任还未有几日便跑到罗峰山来,便不得不叫他心头猛跳。
“掌门师兄莫要忧心。”巩安言快步上前,低声把赵莼来意交待,又另安抚几句,才把庞北河的担忧压下。
“大抵是因为渡江过去的流民太多,扰了对岸生民的清宁,她新官上任急需烧把火,便才到罗峰山来除妖,师兄你想,她初来此地根基不稳,民心不服,若能一举诛杀真婴期妖王,可不就把咎王岭上下修士一并收服了?”
庞北河边听边觉得有理,颔首捋须道:“是这样,是这样。”
只是仙门的威慑力太强,让他始终不敢掉以轻心,等转念一想,即又道:“可师弟你说,这新任督事年纪不大,瞧上去像是少年天才,万一她在昭衍内颇有势力,我等又要如何?”
巩安言却不这样以为,他眉头微扬,全然不似在赵莼面前那般谦逊和气的模样,反而露了些大局在握的张扬姿态来:“若真是那等天骄,怎会被下放到咎王岭来?昭衍可是正道十宗之首,门内不知有多少天之骄子,像赵莼一般的,恐怕都要数不过来了。
“比起担心这些,师兄倒不如分些心思在更要紧的事情上……那边可说了,今年只能给到两枚。”
“两枚!”庞北河面色大变,伸手抓紧了师弟的袖口,低声道,“这怎么够,只两枚的话,怕是不足半年就要用尽!”
他眼珠直打转,一会儿说:“这不行,师弟你得同那边交涉交涉,看能否拿下至少四枚来。”
一会儿又改口道:“算了,咎王岭要过来人,我等还是先按兵不动,待事情过去再图其它,免得被昭衍之人瞧出什么来!”
看庞北河犹豫不决,前怕狼后怕虎的胆怯模样,巩安言神情流露出几分蔑然,不过又很快就被他收敛起来,等再度出言安抚后,他才起身告退。
折返回洞府,却是一身着宽袖深衣,脸型方正的清秀少女迎了上来。
她似乎对赵莼上山的事情不大关心,只皱眉问道:“掌门师伯还不愿松口?”
巩安言在她面前便又是一副脸色,怒气毫不遮掩地从他双目喷出,只见他袍袖一甩,冷哼道:“不过是装傻充愣罢了,倒也是他惯用的手段,真不知师尊怎么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他,连启用宝物的符诏也落到他手里去了。
“哼,我倒也不稀罕这劳什子掌门,只可惜了仙人传下来的至宝,若我能取得宝物在手,还用待在罗峰山这等小地方?自是要去北地仙山求寻道法,登无上大道!”
昨天和家人出去吃饭了,明天登机回学校,有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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